賈家的門打開,秦淮茹與易中海幾乎同時出現在大家視線內。
衣衫不整,領口子沒扣上,露出大片大片白雪,淩亂打結的頭發,額頭有明顯汗痕,麵無血色的秦淮茹。
光著膀子,臉色蒼白,顫顫巍巍雙腿打擺子的易中海
這一幕,將所有人硬控當場,驚掉下巴,像極了通奸的既視感。
尤其是秦淮茹領口子,淩亂打結的頭發,極像歡愉過後風乾汗水的樣子。
所有人看著兩人,各種神態都有。
易中海以前總為傻柱拉偏架。許大茂明裡暗裡吃了不小虧。
看到這一幕,怎麼能放過打擊易中海的機會。
不管兩人乾沒乾,必須坐實乾了。
大勢在我,傻柱也不在四合院,許大茂這爆脾氣能忍?
蹬蹬上前,掄圓胳膊抽向易中海,厲聲大罵“為老不尊的狗東西,我替我兄弟賈東旭打死你。”
“前腳剛抓,這才幾個小時過去,你就衝進賈家玷汙秦淮茹。”
“畜生不如的狗東西,賈東旭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對兒媳婦下手。”
許大茂突然跳出來,讓所有人都懵逼。
許大茂不是什麼好鳥,隻要下鄉放電影,必定要睡女人。
缺德喪良心的他,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有正義感。
賈東旭沒少聯合傻柱打你,什麼時候關係好到稱兄道弟?
易中海原本沉浸在悲傷中,被許大茂抽的飛起,腦袋處在嗡嗡中。
秦淮茹不在意許大茂說的,也不在意易中海挨打。
她衝到安大興跟前,到嘴邊的問題說不出來。
她張著嘴,看著安大興,眼淚嘩嘩的流,哭的梨花帶雨。
她忐忑,她不想聽到心中所預想的結果。
仿佛隻要不問,賈東旭就會安然無事,這個家就倒不了。
身為公安多年,這種賣慘,為作惡者求情場麵見多了。
安大興內心毫無波動。
善惡終有報,賈家作死,自食惡果。
安大興拿出判決書,秦淮茹雙手牢牢抓住他的胳膊,搖頭下跪。
秦淮茹很想求安大興不要念,不要下達判決書,可話到嗓子眼,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塞,說不出來。
安大興不受影響,另一隻手拿起判決書宣讀。
賈東旭的罪主要是
第一,養而不教,唆使兒子殺人;第二,殺人未遂;第三,意圖謀殺軍功戰士。
安大興念完最後一句話,也是最關鍵一句話“判決賈東旭死刑,即刻執行。”
最後一句話如晴天霹靂在耳邊炸響。
雖然心中有結果,可親耳聽到還是無法接受,還是讓人絕望。
秦淮茹抱頭痛哭,哭著哭著笑了,她喃喃自語“彆人有軍功,你就是一個屁民,你看不清形勢”
“我勸你放下仇恨,你罵打我,說我不孝。”
“這個結果,你現在滿意了嗎?”
易中海聽到這個結果,他仰天悲呼“老天爺,我哪裡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兩人如泣如訴,悲鳴不止,大院住戶有搖頭,有歎息,也有同情共情流淚,小聲咽哽。
當然,也有開心解氣的柳二丫,她巴不得賈家人都死絕,絕了易中海的念想。
也有幸災樂禍的許大茂,他的眼神閃爍著邪光。
秦淮茹能跟易中海這樣的老逼登搞一塊,是不是也能跟我搞一塊?
許大茂摸著下巴,打量哭成淚人的秦淮茹,胸大屁股翹,早就饞她身子。
真是風韻成熟,我見猶憐的悲情俏佳人。
許大茂主動上前,伸手攙扶秦淮茹,趁機揩油。
秦淮茹陷入悲傷不可自拔,身體沒有力氣支撐,軟的像水一樣。
不論許大茂怎麼攙扶,總是往下溜。
許大茂有色心,也有色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