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發動三次疾跑,在下一個胡同口出現,攔在板車車夫前方。
車夫愣了一下,也緊張一下。
看清是一個毛頭小子,緊張的心又放下。
徐江“車夫,我要坐板車。”
車夫低頭,儘量表現出車夫該有的樣子“這位爺,不好意思,我今天累了,不接活。”
徐江上下打量車夫,沒發現哪裡鼓鼓囊囊,說明沒槍。
車夫沒槍,徐江有。
等車夫靠近,準備擦肩而過,徐江變魔術一樣,手裡憑空多出一把手槍。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槍口抵在車夫太陽穴。
完了,是衝我來的。
車夫駭然,他驚恐道“小老弟…不對,兄弟…好漢…大哥…”
車夫一秒變好幾個稱呼。
車夫撲通一聲下跪,慌亂掏口袋,將衣兜翻麵,把所有錢票奉上“好漢饒命,我隻一個拉板車的苦哈哈,家中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下有吃奶的孩子”
說著磕頭如搗蒜“我把錢,票,板車都給你,請好漢饒小的一條狗命。”
為了表現出膽怯無能,更像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車夫主動撒尿。
幾個呼吸間,褲襠打濕一片。
車夫的演技屬於影帝級彆,將底層小車夫的膽小怕事,遇事跪地求饒,懦弱表現淋漓儘致。
要不是一路尾隨,徐江說不定被演技騙過。
憑這份演技,乾啥不好,非要當特務。
徐江拿出一根繩子,丟到車夫麵前“把自己給綁了,否則一槍崩了你。”
徐江一手持槍指著車夫,伸出一隻腿將車夫的錢,票拉到身前。
看到徐江動作,車夫暗中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是劫財,而非身份暴露。
車夫語氣恐慌道“大哥,出門在外隻求財,你劫我的財,就不能害我的命。”
徐江“我怕一轉身,你就去報公安。把自己綁起來。”
看著黝黑的槍口,車夫心中多多少少發怵。
手裡有槍,還是大白天劫道,肯定是窮凶極惡的亡命徒。
為了帝國的榮耀,還不要觸他黴頭。
心中有計較,車夫拿起繩子,認認真真將自己綁起來。
徐江笑了,這個特務腦袋好像不太靈光。
做事嚴謹,一絲不苟,還知道用力蹬繩子,將自己綁緊點。
車夫將自己綁的差不多,徐江接過繩子完成最後捆綁,打死結。
做完這一切,徐江露出可愛微笑,在車夫耳邊輕輕道“我不劫財,我也不劫命,我對你的情報比較感興趣。”
車夫瞳孔巨震,身份暴露了。
他想逃跑,然而想法剛出,直挺挺栽倒。
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把自己綁成粽子。
徐江一槍托砸在車夫後腦勺,將其砸暈。
…
車夫再次睜開眼睛,人已經處在一間小黑屋內。
這裡是哪裡?
哢擦…
小黑屋的門打開,燈光隨之開啟。
徐江,大工,顧春雷,還有審訊,行刑,共五人出現。
前者三人是旁聽,後者兩人是辦事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隨著審訊深入。
得知這位車夫是個小鬼子,叫村上掏糞。
顧春雷露出殘忍笑容。
他揮手對行刑道“對畜生不用講人道,什麼樣的酷刑最殘酷,就怎麼整。”
酷刑之下,村上掏糞生不如死,審訊問什麼他就答什麼,不敢有半點隱瞞。
隻求酷刑能停下,或者給他一個痛快。
家國仇恨,三人不受小鬼子慘叫影響,反而在聽令人心情愉悅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