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慫人膽,現在的何大清膽子格外大,腦袋也格外清醒。
回到白寡婦家,門也不敲,直接一腳踹開,帶著女兒,兒媳婦進屋。
聽到有人踹門,白寡婦罵罵咧咧衝出來,看到滿身酒氣的何大清,當即明白發酒瘋。
何大清一步三晃來到白寡婦跟前“老子不受你的鳥氣,老子要跟你離婚。”
聽到離婚,白寡婦沒當回事,隻當何大清發酒瘋。
抬手掐何大清耳朵,讓他明白誰才是這個家裡的大小王。
然而,剛掐著耳朵,一巴掌扇過去“賤人,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現在就跟我去離婚。”
何大清這一巴掌力氣不小,將白寡婦抽倒。
白寡婦捂著臉不敢相信,自認識以來,何大清一直遷就,從未如此粗暴。
一定是何雨水這個小雜種挑撥離間。
白寡婦指著門口,對何雨水怒吼“滾出我家。”
何大清受夠白寡婦兩個兒子,今天借酒膽,把離婚辦了,不給她當拉磨驢。
何大清回屋翻出戶口本,拉著白寡婦去街道辦。
白寡婦不樂意,她掙紮大罵“何大清你個狗東西,你睡老娘十幾年,現在想提褲子走人?”
“我兩個兒子還沒結婚,我不同意離婚。”
何大清嗬嗬一笑“我睡你十幾年,這十幾年的工資都花在你們娘仨身上,我不虧欠你。”
何大清拖著白寡婦往外走“今天這婚,我說離必須離。”
何雨水小跑跟上,抬起白寡婦雙腿,父女倆半拖半抬來到街道辦。
街道辦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傻眼,一番詢問後,感歎這一家關係好混亂。
何大清想借何雨水來保城,體麵回四合院,不由得白寡婦不同意。
出了街道辦,何大清將失神的白寡婦丟到一邊。
對何雨水招手“走,咱們回四九城。”
何雨水“不回家,收拾東西,拿上積蓄?”
何大清淡淡道“沒什麼可收拾,全都給她,算是了結這一段夫妻感情。”
你是真大方。
嫌錢多,你給我存私房錢。
秦淮茹在心裡嘀咕。
次日
何大清出現在四合院門口,看著門匾號,內心五味雜陳,兜兜轉轉還是回到四合院。
率先進入四合院,立馬有老住戶認出何大清,一個個很吃驚。
這個時候回來是幾個意思?回來給兒子報仇?
大院才安寧幾天,這下有熱鬨可看。
“何大清,你不跟寡婦過日子呢?”前院老住戶,嘴碎的大媽問。
自己是女兒去保城請,算是體麵回來。
何大清得意道“家裡沒個撐門梁杠子,雨水去保城讓我回來。”
聽到何大清這樣解釋,一些老住戶能理解。
何家隻剩下何雨水,不把何大清找回來撐場子,以後何家在四合院,就會像易中海聾老太太那樣除名。
在前院看到一些老住戶,何大清主動打招呼,刷刷存在感,讓大院住戶明白,他老何家還有男人存在。
來到中院,何大清瞥了一眼易中海家方向。
聽女兒說,現在住著管事一大媽。
何大清不由好笑,那間房子真是風水寶地。
先出易中海管事一大爺,現在又冒出一位管事一大媽。
何雨水打開房門,何大清進屋。
在屋內轉一圈,何大清麵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來到何雨水耳房。
這十幾年來,何家房子沒有任何修繕,牆體比以前更黑,更顯得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