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打棒梗,何雨水一點也不心痛。
這狼崽子以前仗著賈張氏,仗著易中海,還有能氣死人的傻哥,從不拿正眼看何家,對何家人直呼其名,也沒一點尊重。
幾巴掌下去,棒梗懵逼,愣愣看著何雨水不可置信的樣子。
她敢打我?她憑什麼敢打我?
我奶奶還在時,罵的她躲在屋內嚎啕大哭。
懵逼過後,棒梗惱羞成怒“何雨水,你個賠錢貨小賤人,我要告訴奶奶,讓奶奶罵死你這個賠錢貨。”
“我要告訴傻柱,讓傻柱打死你。”
棒梗不提還好,一提讓何雨水想起曾經的憋屈。
那個時候,傻哥鬼迷心竅,他不為親妹妹出頭,還用易中海那一套道德教育,教育她要大度,彆跟賈家計較。
一次又一次縱容賈張氏和棒梗,助長他們囂張氣焰。
啪啪…
巴掌打斷棒梗的憤怒,何雨水冷冷“你所有依仗,墳頭草都換了兩茬。”
“一個廢物,關裡麵還沒改掉一身臭毛病。”
從來都是賈家瞧不起何家,什麼時候淪到被何家欺負。
棒梗氣昏了頭,忘記雙腿殘廢,他用力一躍想要跳起來打何雨水。
不出意外,沒有意外出現,直接從輪椅上滾下來。
輪椅受力不均,直接來了一個王八帶殼,將棒梗壓在地麵。
老舊輪椅很重,砸的棒梗嗷嗷叫。
秦淮茹大驚,連忙去扶棒梗。
重回輪椅的棒梗很不服氣,翻著死魚眼瞪著何雨水,氣喘如牛很是不忿“媽,奶奶以前怎麼罵這個賠錢貨,你就怎麼罵她。”
秦淮茹很無奈,棒梗被賈張氏帶壞,腦子也被帶壞。
何大清站在正屋門口喊“淮茹,彆管狼崽子,過來做晚飯。”
秦淮茹看向何雨水“雨水,彆打棒梗,他知道錯了。”
“棒梗,最好收起你的小性子,嘴巴放乾淨點。你就是一個廢物,誰都能治你服服帖帖。”
何雨水警告棒梗,轉身回正屋。
本就不是何家的種,這種累贅,隻會加重家庭負擔。
何雨水決定直接跟何大清說清楚,讓他拋棄棒梗這個累贅。
老何家隻想安安穩穩過日子,不想惹事生非。
徐江目睹這一切,看著棒梗掙紮揮拳頭打空氣,向何雨水示威。
推著車往後院走,一個壞主意浮現在腦海,看何大清能忍受棒梗多久。
回到家,阿嬌抱出半塊西瓜,上麵插著一把勺子。
笑嘻嘻放到徐江桌前“用勺子挖著吃,才夠勁。”
徐江“你不吃?”
阿嬌“中午我跟吳嬸子,小狗蛋三人吃了一整個。”
這個,是你和段秀下班回來吃。
徐江沒有動手,他取出勺子“帶上一斤肉,今晚去吳嬸子家吃飯。”
徐江捧著西瓜來到中院,他沒有立即進吳家,而是站在中院眼睛看向西廂房的位置。
阿嬌抱著孩子,提著肉來到中院,不明覺厲的她,更懵逼。
來都來了,站在外麵不進去?
順著徐江目光看去,西廂房啥情況沒有。
阿嬌上去小踹一腳“咋的,眼睛都挪不開,看上人家秦寡婦?”
徐江臉皮抽動,自家媳婦心真大。
秦淮茹大他七八歲,誰會對老女人感興趣。
隻是單純想刺激一下棒梗,讓他作的更厲害。
“吳嬸子,今晚在你家吃飯。”
徐江掀起門簾子,帶著阿嬌進吳家。
吳秀清笑逐顏開“行,不想在家生火,隨時來我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