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沒等來何大清喊她去做早飯,等來何大清的冷漠。
何大清走出正屋,無視秦淮茹梨花帶雨的哀求的目光,以及棒梗翻著魚死眼的怒目。
他打開西廂房的門,將還在睡夢中的兩小提出西廂房。
感受到拖拽,兩小半醒半睡揉著惺忪眼,迷迷瞪瞪坐在地麵,一臉茫然四處張望。
從屋內給窗戶上栓,防止秦淮茹翻窗戶進到屋內。
做完這一切,何大清抱起何曉,鎖上西廂房大門。
操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猶豫。
秦淮茹不聽警告,何大清就斷她所有。
秦淮茹一把抱住何大清的大腿“公公,看在我給何家留下香火,何曉是棒梗的弟弟,你就可憐可憐他。”
哼
何大清冷哼,走到棒梗麵前,一把揪著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往後拉“你家孽種拿這種眼神看我,他哪裡值得可憐?”
揪著棒梗頭發,對沒有肉的臉頰一頓扇“吃老子一頓飯,吃出一個仇人。”
“瞪著死魚眼,像老子欠他錢一樣。”
何大清一腳踢開上前阻止的秦淮茹“有你這個白眼狼媽,教出白眼狼兒子。”
何大清冷冷道“你把奶水都給棒梗吃,不留給何曉,分不清誰是你的衣食父母。”
“以後你跟我何家沒有關係,何曉也不認你當媽。你那幾個孩子,誰愛接盤找誰接盤去。”
何雨水站在耳房門口,靜靜看著。
昨晚秦淮茹嚎啕大哭,同樣驚醒她。
看到她給棒梗喂奶水,何雨水心裡很不爽。
何曉是自家人,當然無條件站何曉這一邊。
加上她本就不喜棒梗。
純純一個累贅,還沒有自知之明。
反正何曉已經生下來,老何家後繼有人。
既然秦淮茹心思都花在棒梗身上,正好借此機會拋棄這個大包袱。
老爸一個月工資,養何曉一個人,綽綽有餘。
兩小迷迷瞪瞪,不明白媽媽昨晚翻窗戶出去,一大早自己怎麼睡在外麵。
兩小懵逼看著媽媽,隨後又看向何雨水。
兩小跑到何雨水跟前“姑姑,爺爺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何雨水“因為你媽吃裡扒外,一門心思放到棒梗身上。”
何雨水走向何家正屋,兩小像往常一樣,跟著去吃早飯。
來到門口,何大清攔在門口,不讓進去,沒了以往爺爺的慈祥。
小當“爺爺,是媽媽惹你生氣,不是我惹你生氣。”
槐花眨著小眼睛,天真看著何大清。
麵對兩小,何大清不為所動。
秦淮茹不跟何家一條心,不趕出何家,留著過年嗎?
將兩小提到秦淮茹麵前,何大清道“要吃的,找你們的媽。”
兩小撅嘴,委屈巴巴看著秦淮茹。
她倆用最天真的童聲,發出最尖銳的質問“媽媽,哥哥沒回來前一家人很和睦很有愛。為什麼哥哥才回來一天,就變成這樣?”
“你快去給爺爺說好話,讓我們進去吃早飯。”
秦淮茹有苦說不出來,這已經不是說好話能解決。
何大清真的要逼死棒梗,她不能看著棒梗餓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