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倆來到四合院,看到前院圍滿人,黃浩扯著嗓子跟大院住戶上教育課,而他身邊有五個垂頭喪氣焉不啦唧的大媽。
跟阿嬌打聲招呼,站在一旁聽黃浩講話。
黃浩第一時間注意到安大興帶人過來,不過他沒有停下。
現在嚴厲給大院住戶上教育課,是向阿嬌表明街道辦對此事的重視態度。
同樣也是在救大院這些住戶,告誡他們老老實實過日子不去觸徐家黴頭,徐家自然不會找他們麻煩。
講到最後,黃浩用一句話總結,他大聲道“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如果還有人打聽徐江同誌以及他家的事,在背後耍心眼子不老實做人,街道辦絕不姑息。”
隨後對安大興道“把你們叫過來,主要是這個女人強詞奪理,態度極其惡劣。我們街道辦能力有限,交給你們交道口處理。”
安大興是聰明人,明白黃浩的意思。
街道辦抓人是罰,交道口抓人是判。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規矩。
安大興拿出手銬,那位大媽掙紮嚎叫“你們要乾嘛,我願意接受街道辦處罰,用不著你們插手。”
安大興冷笑“事到如今,由不得你。”
徐江出任務,連我們都不知道,更不敢打聽,你們居然上門追問。
真是無知者無所畏懼。
安大興對安勝利擺頭,安勝利會意,跳起來將掙紮的女人摁在地麵,臉死死貼著地麵。
縱使如此,那女人依舊掙紮不止,嘶聲嚎叫“你放開我,我是何雨水半個娘家人,你們不能這樣對娘家人。何雨水出嫁那天,我還給她梳妝打扮,教她洞房知識。”
安勝利無所謂道“我媳婦娘家人隻有老丈人和何曉。”
“至於你,不沾親不帶故,我認識你嗎?犯錯就老老實實伏法,彆東拉西扯。”
半個娘家人隻是說的好聽,哄哄大家耳朵,逗大家一樂而已,這種蠢女人居然當真。
雙手銬上,被交道口帶走成事實。
她不甘心,大家一起去吳秀清家打探徐江行蹤,憑什麼就我一個人被公安帶走,而她們到街道辦輕罰。
“她幾個人跟我一起上門,為什麼隻抓我不抓她們幾個?”
老老實實站在一旁的幾個大媽驚懼,這個騷浪貨要拉她們下水,一起去公安遭罪。
幾人惡狠狠瞪過去,表達不滿。好些年的話搭子老閨蜜,我們把你放心上,你把我們放牢裡。
黃浩冷冷道“事到如今你依舊負隅頑抗態度極其惡劣,對你這種人必須從嚴處理。”
“如果一開始就配合,至於弄成現在這樣?”
聽到黃浩如此說,幾個大媽大鬆一口氣,還好自己一直老老實實,沒有犯渾。
小眼神偷偷瞄向阿嬌,不知道她會不會像他家男人那樣心狠手辣,今天公安抓人,明天拉出去槍斃。
就在黃浩,安大興準備離開四合院,閻家三兄弟一起回大院。
閻解放,閻解曠一臉好奇,快步小走想看熱鬨。
看到昨天一起去吳秀清家打探徐江行蹤的幾個大媽被抓,閻解成臉色煞白。
完了,攤上大事。
沒有絲毫猶豫,閻解成本能拔腿就跑,在南羅鼓巷狂奔。
平時飯吃不飽,時不時喝涼水充饑,就這條件下養出來的體能,事前不作準備就狂奔,身體吃不消。
沒跑幾步眼前一黑,眩暈湧遍全身天旋地轉。
閻解放和閻解曠本以為吃大院的瓜,沒想到吃到自家大哥的瓜。
看著逃跑被押回來的大哥,兩人一臉懵逼“大哥,發生了什麼事?”
閻解成看向阿嬌,恐懼和憤怒交織“我們不過是關心一下你家男人,犯了什麼大罪?讓你這樣大張旗鼓對付我?”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阿嬌冷冷道“如果真心實意關心我家男人,見到街道辦,見到公安同誌,你慌裡慌張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