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內有聲音,許大茂側耳偷聽,裡麵傳來吳秀清聲音“京茹,小錢跟你同歲一樣大,都是年輕人有很多相同的話題聊,我給你倆說個媒,先處幾天相互接觸了解一下。”
不等許大茂反應,屋內傳來錢多才向秦京茹的保證聲音“京茹,我真心喜歡你真心對你好,跟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苦受累。”
什麼玩意?這不是昨天被我拿板磚趕走的農村土狗嗎?大清早又來截老子的胡,還把吳秀清拉上。
特麼的,這是跟老子杠上嗎?外麵女人那麼多,非得截老子的胡?
咚咚咚屋外傳來粗暴的敲門聲“好你媽的個頭,大清早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秦京茹無語,又是許大茂的聲音。
以前不覺得,現在發現他這個人有偷聽彆人談話的毛病。
連手都沒摸到,在外人麵前說我是你的女人,壞我清白名聲,心思真歹毒。
秦京茹原本不打算放許大茂進來,外麵一直梆梆敲,還有一大媽和大黑蛋子盯著自己看,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
打開門,秦京茹有點小失望,許大茂是兩手空空來,今天沒帶東西
不跟秦京茹打招呼,許大茂直接鑽進屋。
這一次他無視錢多才這條土狗,反而看向吳秀清。
許大茂沒有尊稱一大媽,直呼起名質問“吳秀清,你身為管事一大媽連良心都不要,將一個大好的黃花大姑娘往火坑裡推。”
“他一個少掙一天工分都要餓肚子的農村土狗,哪裡配得上秦京茹?”
“他跟你是什麼關係,讓你仗著管事一大媽的身份在大院坑蒙拐騙偷?”
吳秀清“我是小錢請的說媒人,你說是什麼關係?”
“農村土狗請鄉野村婦說媒,說出真讓人笑掉大牙。怕不是早就串通好昧良心一起坑人的吧?”
“知道你女兒為什麼是文盲,你兒子是傻子嗎?就是你缺德事做大多。”
許大茂怒火攻心,怒令智昏說話不經過腦子,開口就往吳秀清的痛處戳,不留情麵。
中院幾家小透明住戶聽到西廂房有人大吼大叫,側耳靜聽是許大茂的聲音。
難道是跟秦京茹發生爭執?
兩人攪和在一起,大院住戶表麵不說什麼,但內心嘖嘖不止,一朵鮮花插在臭水溝裡。
惋惜秦京茹一個黃花大姑娘涉世未深,被許大茂這個油腔滑調的勞改犯哄的五迷三道,讓許大茂隨意出入家門,等於引狼入室。
聽這動靜是攪和出問題。大院住戶們臉上浮現玩味的笑容,這下有意思了。紛紛拿起大棉襖披上,打開家門來到西廂房看戲。
女兒是文盲,兒子是傻子這兩句話像大砍刀,狠狠砍在吳秀清心坎上。尤其是小狗蛋腦疾問題,是吳秀清一輩子的痛,感覺對小狗蛋很愧疚和虧欠。
吳秀清臉色鐵青一片,瞪大眼睛怒目許大茂。
看到吳秀清氣的臉色出現烏青,許大茂不屑冷笑。打架不是強項,論嘴皮子就沒輸過。
聯合外人,在大院搞截胡,這種吃裡扒外行為,說破天也是他許大茂占理,大院住戶站他這一邊。
見中院幾戶吃瓜群眾湊到門口,不等吳秀清開口反駁,許大茂繼續道“吳秀清,你不為大院住戶考慮,不為大院謀福利,吃裡扒外,聯合外人欺負大院住戶,德行有虧當管事一大媽不能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