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悲傷並不相同,快樂同樣不相通。徐家歡聲笑語十分熱鬨,後院卻很冷清沒人出來看兩孩子玩鬨。
後院幾家住戶坐在屋內,聽著外麵孩子的歡聲笑語覺得非常刺耳,忌妒使人麵目猙獰,什麼好事都讓徐家占儘,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生的兒子也很爭氣。
聽的煩躁,後院幾家婆娘索性出門,去前院紮堆聊閒天。
一時間後院隻剩下徐家,不過有倆孩子的玩鬨倒也不顯的無聊冷清。
阿嬌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兩個孩子無憂無慮地玩耍,她想起自家男人曾經的提議,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將大院中的人全部趕走。
他徐家過日子,不需要那些無關緊要的旁觀者,也不需要那種虛假的熱鬨氛圍。
阿嬌走出屋,在後院一番打量,如果這事真辦成了,把月亮門拆掉打通前中後三個院子,阿雷玩的空間將會非常大,可以儘情玩鬨。
阿嬌撓撓腦袋,覺得這事得慢慢來。現在四九城住房困難,一下子把十幾二十戶趕走,街道辦承受不了,沒房子安排這些人。
阿嬌回屋,喊上吳嬸子搬椅子在外麵坐,喝茶悠閒看孩子玩。
…
時間來到深夜十點以後,離黑市有兩裡地距離的地方,一個烏漆麻黑胡同死角,響起細細索索低耳聲,閻解成壓低聲音小聲道“解娣,你去外麵躺著守株待兔。”
“我知道的哥。”一道女聲響起,死胡同走出一個身影,借著月光能大概率看清輪廓,是閻解娣。
拿出早就和成泥巴的黑灰,對著臉就是一頓糊。幾個眨眼功夫,一張乾淨的臉蛋就成大黑臉。
“怎麼樣?看不看的出我真正樣子?”閻解娣詢問。
“一臉黑,加上又是晚上,完全認不出的你的樣子。”
閻解成催促道“快去路邊靠牆躺好。”
閻解娣左右看看,隨後靠著胡同牆體緩緩坐下,靜等魚兒上鉤。
不遠處的死胡同內,閻家三兄弟腰間彆棍棒。
一人手裡拿繩子,一人拿麻袋,閻解成手裡則拿著一把殺豬刀。三雙眼睛緊緊盯著黑市方向,等有緣人上鉤。
這把殺豬刀以備不時之需起到震懾作用。當然,緊急情況下殺豬刀不僅僅是震懾,還要發揮真正作用。
不管是出於好心救助倒地的閻解娣,還是用心不良趁機做猥瑣事,隻要靠近放鬆警惕,就跳出來套他麻袋。
地麵的閻解娣同樣睜著眼睛留意黑市方向,內心平靜毫無波瀾。
萬事開頭難,任何事隻有零和無數次。一開始閻解娣拉不下臉,乾過一次克服心理障礙之後,她沒有心理負擔。
不乾劫道的事,難不成累死累活去打黑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釣魚釣到淩晨,閻解娣在地麵躺了一兩個小時。
黑暗的死胡同內,閻解曠煩躁不耐煩“老大老二,這次釣魚不會空軍吧?”
閻解放“釣魚空軍多正常的事,咱爸以前老空軍了。”答非所問,牛頭不對馬嘴
就在三兄弟吐槽之際,閻解娣突然靠牆滑倒,三兄弟先是一愣,後抬頭看向黑市方向,有個人影向這邊走來。
有魚遊過來,三兄弟立馬給自己套上劫匪專屬頭套,隻露出一雙眼睛,屏住呼吸捏緊手裡家夥,等魚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