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傍晚
徐江正常下班回家,走在南鑼鼓巷,一位中年人把他攔下,禮貌詢問“這位同誌,請問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還有多遠?”
徐江停下自行車,打量眼前這個攔路的中年人“路上這麼多人,你乾嘛攔路問我?”
那位中年人不好思意道“因為你看起來像個正常人。”
看起來像個正常人,這回答挺新鮮的。
徐江打量自己,又打量成群袖間帶有紅色標識的的年輕人,跟他們對比,自己倒顯得溫文爾雅,沒有攻擊性。
那位中年男人連忙道“我是第六醫院財務辦事員,那個大院有人欠了好幾個月的醫藥費,我過來詢問一下情況。”
得了,說好聽點是詢問情況,其實就是來催債的。
徐江“前走一兩裡路,就能找到你要找的95號四合院。”
“謝謝這位同誌指路。”
“不客氣,咱們一起走吧。”
一兩裡路,騎不騎自行車沒多大區彆,徐江乾脆推著自行車走。
得知是來找閻解成收拖欠的醫藥費,徐江更好奇“他欠了多少?”
中年人“一千兩百多。”
“原來欠這麼多啊。”徐江喃喃自語。
雖然不跟大院住戶說話,也不關注他們日常生活,但每天出出進進,時有碰麵。
一千兩百多外債,閻家貌似一點也不急,每天有用不完的精力上街搞事情。
縱然不掙錢養家糊口,他家也沒說窮到揭不開鍋的地步。
深入細品之下,徐江發現不止閻家,還有劉家,許大茂也是這種狀況。
不上班哪來的錢供他們吃好喝好?難不成是彆人孝敬的?
徐江邊走路邊想,把這個推測記在心裡,抽個時間好好查查這三家是什麼野路子來錢。
徐江邊走邊查看係統,看他們這些劇情人物的作死值達到多少。
結果很不理想,除了許大茂高一點,像閻劉兩家的人,作死值幾乎忽略不計。
麻的,四合院這些人不作死,這係統就像是死了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前院閻家
閻家屋內熱鬨喧天酒肉飄香,閻家四兄妹,劉家兩兄弟,加上許大茂,這些人四合院小隊核心人物,一個個化身饕餮,伸筷子在火鍋裡撈肉吃。狼吞虎咽吃的大快朵頤,一點也不擔心吃完沒得吃。
因為旁邊還有兩盤切好的肉片,等著下鍋。
閻解放拿起二鍋頭給自己倒滿,也不跟大家碰杯,小酌一口發出滿意享受的舒坦的“嘶哈”聲音。
閻解放閉上眼睛,慢慢回味嘴巴裡的辛辣,以及辛辣過後的醇香。真巴實,這才他閻解放該過的日子。
真酒管夠,放開肚子吃肉,這樣的好日子還得感謝這個好時期。苦的是彆人家,甜的是閻家。
放在以前那種吃窩窩頭,鹹菜論根數的艱苦日子,做白日夢都不敢想象現在這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