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閻解成,徐江拍拍手掌“我不想再看到我在四合院時,你們吵吵嚷嚷打擾到我的安靜”
閻解成臉成醬紫色,是氣的也是彎腰弧度太大憋的。
他雙手握成拳,指甲都陷進肉裡,血從指甲縫一滴一滴流。殺人不過頭點地,徐江欺人太甚。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心中怒火無法宣泄在胸腔亂竄,喉嚨一甜一口血噴出。
這口血噴出,閻解成心中憋屈好受很多。但頭暈目眩是怎麼回事?
閻解成眼前一黑直挺挺栽倒。
“啊…啊…血…閻解成氣到吐血。”
不知道是誰尖叫一聲,引起前院一片嘩然。
緊接著眾人四散跑開,回到自家馬上關上門,插上門栓。
此時此刻,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趁混亂閃人,離開是非之地。
劉,許兩家二話沒說,頭也不回跑回後院關起門。
徐江不好惹,他們不想引火燒身。至於在吃閻家那點肉和酒,就當喂了狗。大不了改天請回去。
“大哥…你彆嚇我啊。”
閻解娣撲到閻解成跟前,將他抱起放到腿上枕著,伸手去掐人中。
一下兩下…連掐六七下,依舊昏迷不醒。
“徐江,你把我哥逼到吐血,你現在滿意了吧?”
閻解娣怒目圓睜朝徐江大吼大叫“我爸我媽被你逼死,你現在又想逼死我大哥?”
“徐江你好狠的心,同住一個大院,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公然聯合外人欺負我閻家欺負到家門口。”
“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怕遭報應嗎?”
聽著閻解娣的控訴,錢多才和秦京茹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細聽,想知道大院流傳有關徐江的傳聞,有多少是真的。
那位討債的中年人聽到閻解娣的控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向徐江。
這人看來溫文爾雅,看起來人畜無害,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戾氣,怎麼在這個少女嘴裡變成逼死人的壞人。
阿嬌不知何時來到前院,厭惡的看向閻解娣“你們這些人真可笑,死不悔改,錯的永遠是彆人。”
“你們有錢吃喝,沒錢還醫藥費,還把彆人往死裡打。”
“現在沒討到便宜,就顛倒黑白說我家男人聯合外人欺負你閻家…”
“嘖嘖嘖,你閻家有臉說,人在做,天在看這句話嗎?”
“如果天,真的在看,先劈的就是你閻家這種無德無良心的惡毒家庭。”
徐江拉過阿嬌道“沒必要跟這種人爭嘴皮子。”
“既然他們不反思自己,踢到鐵板後喜歡標榜自己是可憐者是受害者,那就…”
徐江扭頭對錢多才道“去交道口派出所,讓安大興把閻解成帶走。”
一想到派出所,閻解娣瞳孔地震充滿驚懼。
徐江的慣用伎倆,先把人抓起來,不給家屬操作空間,第二天起床就是死訊。
一副恨人死慢了的架勢。
“徐江,你真要逼死我哥嗎?我哥都這樣你還不放過他?”
閻解娣大吼道“二哥三哥,快趕住錢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