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門外…
於海棠很自覺給自己帶上鐵牌子,鐵皮高帽子,熟練的動作讓閻解成等人哈哈大笑。
大笑過後,目光齊齊看向段秀,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且絲毫不加掩飾。
許大茂努了努嘴,冷笑道“段秀,看看人家於海棠,那叫一個乖巧順從,就條狗一樣聽話。榜樣就在眼前,還不趕緊學著點?你給自己戴上吧。”
許大茂將於海棠的順從比作聽話的狗,其他人紛紛戲謔地盯著段秀。如果她能像於海棠那樣當一隻順從聽話的狗,那感覺…他們心中暗自想象著那種征服的感覺,想想都激動不已。
她可是徐江認的妹妹,踐踏徐江的道路上邁出一大步。
段秀雖然被打懵,但懵逼不傷腦。麵對這樣讓人看笑話、充滿羞辱的行為,她實在無法接受,更不可能去做。
就算被拉上街遊,也要有骨氣,不能丟婆家和娘家的臉。
段秀梗著脖子,不肯低頭服軟“我不會。”
見此情景,許大茂走上前,一把捏住段秀的臉頰,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嘴裡卻用低俗不堪的話語調侃道“你們快來看看她這副模樣,活脫脫就是個黃花大閨女開苞時的倔強和扭捏勁兒。”
臉湊到段秀眼前嘲諷道“段秀,我很好奇,你跟你男人在床上也是梗著脖子說不會?”
“你跟你男人結婚快一年,不會真不會吧?”
“許大茂,你流氓。”要不雙手被綁著,段秀真想掄圓胳膊抽爛許大茂嘴巴,讓他一輩子都說不了話。
哈哈哈…
“瞧見沒,她急了,她臉紅了,看來被我戳到痛點了。”
許大茂放肆大笑,肆意羞辱段秀“難怪快一年還沒給你家男人生個孩子,我要是你公公,立馬休了你這個不下蛋的老…”
“不對,你還是個少婦,是少母雞。”
一時間,軋鋼廠門口笑聲此起彼伏,被許大茂的黃段子逗樂了。
段秀咬牙切齒,目光看向哪裡,哪裡笑的更大聲,完全不顧段秀的感受。
於海棠看著眸子快要噴火的段秀,她幫不了忙,也勸說不了段秀妥協,任由他們擺布。
放肆大笑過後,許大茂臉上笑容就變成陰森笑“段秀,你進軋鋼廠我對你多有照顧,今天還是由我照顧你。”
許大茂拿過約十斤重的鐵牌子,親手掛在段秀脖子上。
突然的重量壓來,頓時頭重腳輕,段秀身子一沉,險些栽倒。
穩住身形後,後脖頸立馬傳來勒痛,本能想要低頭彎腰。
哈哈哈…
看到段秀的狼狽,許大茂放聲大笑,戲謔道“頭一回,一下子不適應吧?”
許大茂伸手掐段秀的臉蛋“沒關係的秀妹子,一回生二回熟多遊幾次你適應。”
“秀妹子…以前我就是這樣喊你的,聽著多親切。”
“可是你媽,她聯合農村那條土狗,截胡我的看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