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康維處處找事挑刺,還想給他扣“走資”的大帽子。
徐江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你做初一,彆怪我做十五,優勢在我的情況下,這個仇怎麼能不報。
徐江緩緩地走到康維跟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那自以為極為和善的笑容。
然而,在康維眼中,這看似和善的笑容是帶著不懷好意的偽善,很做作虛偽。是動手打人前的征兆。
康維被徐江打怕了,臉上火辣辣痛到現在還沒消散,嚇的他後退幾步拉開距離,雙手護在胸前,不讓徐江整理他的衣領子。
那副膽小怯懦的模樣,著實惹人發笑,也讓人不禁為他感到悲哀。
就這?
不遠處三百多的小將看到康代表如此懦弱,挨一頓打就慫了,怒其不爭康代表沒發揮年輕人的血氣方剛,對他的表現十分失望。
同時,對徐江的囂張感到無比氣憤。他不僅是藐視康代表,更是藐視所有小將。
“勞改犯,團夥作案的土匪都能加入紅維,都能利用小將這個身份對成分不好的家庭索要錢財…”
“他們原本隻敢在暗中作惡,現在搖身一變光明正大作惡。你身為青年代表,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是你給他們洗白,大開方便之門。”
康維額頭冷汗直冒,徐江這人真歹毒,想將閻家那些肮臟事與他強行掛鉤。
“徐江,你放屁。我跟閻家從未交際,他家做的那些事我壓根不知道。就事論事,你不要胡亂攀咬。”
康維擦去額頭的冷汗,閻家所做的一切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
至於用錢減少上街數次這種行為,其性質跟去黑市一樣,大家心知肚明,早就約定俗成形成默契。大家不搬到明麵講,你好我好大家好。
徐江冷笑連連“就事論事,這種惡劣事情雖不是你乾的,但你是第一責任人。你急著否認,就是沒擔當。”
“一個沒擔當的人,遇事就撇清關係,你這種人怎麼能成為青年代表?”
“我…你…”
一時間,康維進退兩難,不管是哪種結果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憋了了半天,最終憋出一句話“徐江,你害我。”
夜色下,彆人看不清康維此時的表情,但徐江看的清清楚楚,嘴角壓不住上翹。
憋屈,憤恨,以及無力辯解就是康維現在的表情。
康維憋了好久,最終倔強道“有問題也隻是閻家和許大茂。”
“你抓的其餘二十幾位小將,他們總不可能個個有問題吧?”
他連滾帶爬跑到劉光天身邊,將他扶起來“你說,你說沒問題,你是一名合格的小將,對的起你袖口掛著的袖章。”
“隻要你說你是合格的,你的腳傷問題,我會為你討回公道,讓徐江負責到底。”
劉光天的膽量在抓到行動組審訊室時,消散差不多。
拉到正門口外,看清徐江真正身份和實力後,發現連當隻螻蟻都不配。
他與徐江的差距,宛如蜉蝣比蒼天。那種無力和挫敗感讓人絕望,最後的膽量鬥誌消散一空。
這個所謂的青年代表被徐江掄起來大嘴巴子,現在跑過來為我主持公道?讓徐江負責,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