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如今的層岩巨淵?”江元說道。
“是的。傳說在千年前,那時的人們都生活在那裡,後來不知為何,先祖們觸怒了天神,降下了懲罰。”
“在此之前,那處部落有兩位神明和一隻古岩龍蜥守護獸,護佑著子民的安全。”
“根據老祖宗的記載,那隻守護獸,就叫梆梆。而您的這隻古岩龍蜥,也叫梆梆,所以”
說著,阿金老爹老淚縱橫,不知是激動地還是咋的。
江元此時陷入了回憶,當時他與梆梆離開時,確實有一大批人往北方逃難去了,逃去東方的定居在了遁玉之穀,那這些逃亡北方的,跋山涉水的來到了沉玉穀?
想到遁玉之穀的那些人,對他可以說是咬牙切齒,似乎將一切過錯都強加在了他的身上。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他們無法觸及天空,也因為對天空的畏懼,不敢怪罪於天空,隻能將怨氣撒到看得見的江元身上。
江元轉念一想,不會沉玉穀的人也對我恨之入骨吧?我要是承認了,這一趟豈不是白來了?
他倒是不怕被打,他堂堂影之魔神,還能被一群凡人傷到了?
所以江元試探性的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先祖們搬來這裡。”
“先祖們對兩位神明充滿了愧疚,據石板上記載,當時的兩位神明是一男一女,似是夫妻,其中那位女性神明死於天災之下,而那位男性神明悲痛欲絕,似是瘋掉了,最後不知所蹤。”
???
神特麼夫妻,神特麼瘋掉了。
歸終人都傻了,瞪大眼睛盯著江元,前女友變前妻了?
嘶~
江元隻覺得腰間傳來劇痛,不用看,這手法,這力度,肯定是歸終掐的。
“不是老伯,傳言不可信啊。”江元急忙說道,為自己辯解。
而阿金老爹怒視著江元,也不管他可能就是那位神明了,“你懂什麼,我家先祖,當年就是近身伺候兩位神明的,記載的東西怎麼可能有錯?”
嘶~
腰間的力度更重了。
我特麼我哪來的近侍啊?
你家老祖宗吹牛彆帶上我啊!
江元悄悄的在背後抓住歸終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撫。
江元很欣慰,歸終不再掐他了,在外麵,歸終還是很給麵子的。
歸終等沒人了再收拾你。
幸好鐘離不在這,不然肯定得用江元自己的話調侃他幾句這就叫藝術,懂不懂?
江元尋思著,看樣子不像是仇視我的,要不?認個親?不行不行,穩一手。
“咳咳,老伯,能帶我去看看你說的那個石板嗎?”江元試探性的問道。
阿金老爹看了江元一眼,思考了片刻後,說道“行吧,你跟我來。”
歸終這時麵色鐵青,語氣中透露著憤怒和委屈,“我也去。”
“這嘖要不”
“嗯?”
“走走走,一起一起。”
江元在歸終的眼神下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