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從書桌的暗格裡,翻出了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件,他好奇地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內容,頓時臉色大變,連忙拿著信件跑到阿依努爾麵前,單膝跪地,雙手呈上。
“公主殿下,您看這個!”
阿依努爾接過信件,漫不經心地打開看了一眼,頓時,她臉上的表情變得精彩起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喲,這不是大遼國師寫給王大人的親筆信嗎?怎麼,王大人這是要反啊?”
王鼎聞言,頓時麵如死灰,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到頭來竟然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阿依努爾看著癱軟在地的王鼎,美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她隨手將信件扔到王鼎臉上,語氣冰冷刺骨。
“王鼎啊王鼎,本宮真是小看你了!”
王鼎渾身顫抖,卻不敢言語。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完了。
“來人!”
阿依努爾冷哼一聲。
“將這老東西給本宮拿下,押入天牢,聽候父王發落!”
“是!”
士兵們一擁而上,將王鼎五花大綁,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阿依努爾看著王鼎狼狽不堪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相公這一招還真是出其不意啊!”
與此同時,西域王宮內,氣氛卻是一片凝重。
“豈有此理!王鼎這老匹夫,竟敢勾結大遼,真是罪該萬死!”
西域王勃然大怒,將手中的信件狠狠地摔在桌案上。
阿依努爾跪坐在一旁,低眉順眼,掩蓋住眼中的得意之色。
“父王息怒,此事事關重大,還需從長計議。”
“是啊,王上,臣等認為此事疑點頗多,那封信或許是偽造的,故意陷害王鼎也說不定。”
一向與王鼎交好的幾位大臣紛紛站出來為他說話。
西域王雖然憤怒,但也知道此事不能草率定論。他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沉聲問道。
“那依你們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置?”
“啟稟王上,臣以為,應當將王鼎暫時收押,等候進一步調查,待查明真相後再做定奪。”內務大臣不卑不亢地說道。
“臣附議!”
“臣也附議!”
西域王環視了一眼群臣,見大多數人都讚同內務大臣的提議,隻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也罷,那就先將王鼎收押,等候調查!來人啊,傳本王的旨意,徹查此事,凡是與王鼎勾結大遼之人,一律嚴懲不貸!”
“是!”
王鼎被暫時收押的消息傳回天牢,他非但沒有感到絲毫的放鬆,反而更加不安起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得想辦法自救才行!”
王鼎心亂如麻,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一個靠山,否則一旦罪名坐實,等待他的隻有死路一條。
天牢之中,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黴味。
王鼎蜷縮在角落裡,身上華貴的絲綢長袍早已沾滿了汙穢,哪還有半分往日的威風。
他時而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時而抱著膝蓋低聲呢喃,像一隻困獸般絕望。
“該死!怎麼會這樣!”
王鼎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怨毒。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王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脫身之計。
他深知,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那些與自己關係密切的大臣身上。隻要他們肯在西域王麵前替自己求情,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與此同時,公主府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王鐵柱,你過來看看,這個齒輪的咬合是不是不太順暢?”
林晨眉頭微蹙,指著工作台上的一堆零件說道。
“殿下稍等,我看看。”
王鐵柱放下手中的工具,拿起齒輪仔細檢查起來,片刻後,他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