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玨真的是服了這個係統,她隻是心裡暗自思考怎麼樣才能在四天內做到與尤宇寒住在一塊,結果它就擅自給傅斯玨一個大大的驚喜……
明明看到汽車開過來了,自己還偏偏不躲開,好在傅斯玨以前練過,在最後能動彈的時候快速躲閃,才不至於一命嗚呼。
“係統,你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吧?”
傅斯玨喃喃自語,沒多久就昏了過去。
好了,這下今天可真的夠熱鬨了。
再進醫院,傅斯玨醒來已經是淩晨,走廊上的燈光透過窗簾,隱隱能看到屋子裡是單人病房,所有陳設一看就知道是設定。
被子裡,傅斯玨伸手摸了摸右手,還好,機械表還在,昨晚做任務盜取的資料沒丟。
傅斯玨鬆了一口氣,忽而聽到有人擰動門把手的聲音,便立即閉上了眼睛裝睡。
夜裡安靜,出身特務的她很明顯能感受到有人靠近自己。
這人一身寒氣,似乎是從外邊風塵仆仆趕過來的,隻是坐在自己的床頭邊,後續就沒有下文了。
這人不會是尤宇寒吧?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這裡乾什麼,按道理她還是昏迷的狀況,就算來看她也應該是第二天早上才對。
男人的手有些冰涼,伸進傅斯玨的被子裡拿出她的手便輕輕捏了捏,她的手確實很軟很好捏,男人把這當成解壓一般,還玩了好不一會兒,怎麼也沒鬆手。
不是,尤宇寒是個手控?
正當傅斯玨腹議時,男人歎息一聲,低沉厚重的嗓音透露著他有很重的心事。
等等,這不是尤宇寒那輕快文雅的公子哥的聲音!
這男人不是尤宇寒!!
傅斯玨猛地睜開眼睛,卻被男人那隻寬大的手掌捂住了眼,她另一隻手伸出被子,想要與之反抗,可男人卻是很了解自己一般,抬起手就重重彈了彈傅斯玨的額頭,完後動作迅速地把傅斯玨的兩隻手摁在了頭頂上。
媽蛋,要不是她出車禍了腿腳不利索,現在的她完全能夠高抬腿把這個男人踢飛出去,何至於現在的她居然就這麼被束縛在病床上?
“你是誰?”
傅斯玨盯著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本來屋子裡光線就差,現在好了,戴著個黑色麵具,傅斯玨壓根看不出這個男人臉上一點點的痕跡。
男人沒有回應,隻突然俯身隔著麵具就親吻了下傅斯玨的臉頰,完後單手解開了她手腕上的機械表,轉身就立馬離去。
淦!那男人還是從正門離開的,而自己呢?發覺對方是衝著自己任務上的事情來的時候已經遲了,想追上去卻隻能落得激動的摔下床的下場,這就算了,手背上的針頭還被扯了出來,血流了一地……
怎麼感覺這一天都很背?
“嘶……”
傅斯玨好不容易坐正在地上,無奈夠不著床頭旁的呼叫鈴,隻能單手捂著另一隻手給自己止血,下半夜護士查房了才得回歸正軌。
早晨。
“傅小姐,聽護士說昨晚你做噩夢了?”
做個鬼的噩夢。
傅斯玨眼睛有些腫脹,任務失敗再加上眼前這麼一堆破事,她根本沒辦法聯係組織彙報這裡的情況,若是再有24小時不彙報,那麼她將會被列為叛變對象,到時候麵臨的就是被清除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