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痕掃過那群人,目光瞬間鎖定趴在主位睡覺的人。
他邁步走了過去,一把薅起他的頭發,隨意拿著桌上冰冷的酒就朝著他的臉上潑了過去。
巴裡特直接被潑醒了,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著麵前麵色如冰,穿著軍裝的裴羽痕。
略微清醒過後,巴裡特這才感受到頭皮上的疼痛,開始齜牙咧嘴的喊著
“放手!放手!誰允許你這麼放肆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裴羽痕已經沒有放開巴裡特,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低頭盯著他的眼睛沉聲道
“你是負責監管整個北區的澳特蘭政府最高長官,巴裡特。”
“你知道了還不放手!啊!疼!”
裴羽痕鬆開手後一腳踢在巴裡特的肚子上,力道十足,直接把巴裡特踢的開始嘔吐起來。
巴裡特眼睛充血,嘴角還殘留著唾液,惡狠狠的盯著裴羽痕
“你是那個新任不久的北區軍事負責人吧?本以為你是羅倫薩軍事學院特殊什麼學生會親自推薦過來的人,會知道上下級的管理製度,沒想到這麼不懂規矩,居然敢這麼對待我!”
裴羽痕抬步走到巴裡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隻不過是仗著澳特蘭政府北區最高長官身份來花天酒地的垃圾罷了。對待垃圾,我向來一視同仁。”
說著,裴羽痕凝出冰刃,抵在巴裡特的脖子上
“你還不知道你現在自己的處境吧?我現在完全可以殺了你。”
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感,巴裡特瞬間開始慌亂起來
“來人!來人!”
“來人?”
裴羽痕嗤笑一聲,眸子裡儘是殺意,帶著一絲戲謔
“你不是知道我現在是北區軍事的負責人嗎?你養的那群親兵隊,已經全被我一個不留的殺光了。”
巴裡特徹底慌了神,對著裴羽痕憤怒的吼道
“你到底想乾什麼?你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嗎?是你這輩子都夠不上的人!你要是殺了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的裴羽痕緩緩蹲下身,和巴裡特平視著,一字一句道
“你經常光顧的公會,現在已經被血洗了。而你背後的那位王族,卻什麼動作都沒有。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早已經成為一枚棄子了?”
說著,裴羽痕的手突然用力,在巴裡特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所以我現在殺了你,王族也不會管。因為,還有比你更重要的爛攤子需要他們去收拾。”
是啊公會那邊這幾天一直聯係不上,他還一直很奇怪是為什麼
可是為什麼公會突然會被血洗?王族的那位大人甚至是都沒跟他透露過一絲風聲?
想到這,巴裡特臉上露出恐懼,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裴羽痕說道
“你想要什麼?”
裴羽痕勾唇笑了笑,故作沉默一會後說道
“我知道你不受查理德的管轄,所以,我想讓你親自出示一份公告。內容就是,你現在坐的這個位置,由我來代替。”
巴裡特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裴羽痕
“你他娘瘋了是吧!”
裴羽痕的笑容瞬間消失,朝著巴裡特的右手用力揮著手裡的冰刃。
緊接著,巴裡特的慘叫回蕩在整個房間,驚醒了正在熟睡的所有人。
那些人開始還有些迷茫的望向巴裡特的方向,卻見到巴裡特右手不翼而飛,渾身是血的在地上打滾,一個個瞬間清醒了過來。
裴羽痕緩緩站起身,撇過頭冷眼的望向那群人
“終於舍得醒了?看到你們尊敬的上司現在的模樣嗎?如果不乖乖聽話,你們的下場會比他還要慘。”
那群人被裴羽痕的威脅,和麵前慘不忍睹的畫麵嚇得不輕,一個個抖得跟鵪鶉似的不敢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