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李一不值勤的時候,不允許在外麵溜達,發現一次就扣一個月的月錢。”
葉幽蘭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王爺這一招有用,釜底抽薪。
主仆聊了一會閒話,葉幽蘭突然想到若雲提起的雨柔,她有些不放心,她讓小梅去打聽一下李家最近發生了什麼?
秦雨柔這兩天很是鬱悶。李達因為雙腿摔斷了,脾氣特彆不好,婆子過來請求換人,不願意侍候李達。雨柔給她們兩倍的工錢才算安撫。
李縱從宮裡回來,就被秦雨柔安排過去,讓他去勸勸父親不要再鬨了。李縱想到自己腿摔斷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滋味很是難受,他讓雨柔給父親準備一個輪椅,這樣他也可以出來透透氣。
雨柔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安排人準備。
李縱又不開心了,自己腿摔斷了,雨柔寧願去借也不願意買,現在給父親倒是痛快。
秦雨柔沒好氣地看著他“這能一樣嗎?以前府裡捉襟見肘,現在手頭稍微寬裕了一些。”
一聽手頭寬裕了,李縱馬上伸手要銀子,說自己的銀子花完了。
雨柔又給了他十兩銀子。
“你打發叫花子呢?”
“你愛要不要。”
李縱還是拿了,他要出府喝兩杯。
“在家不能喝嗎?哪也不許去。”
李縱很是生氣,晚上睡覺都背對著雨柔。早上起了一大早跑到蘭枝那裡親熱一番。
蘭枝告訴他“昨夜你沒來,外麵又是風又是雨的,我特彆害怕,要不你想想辦法讓我進府吧!”
“那不行,雨柔知道會殺了我。”
蘭枝眼含熱淚,委屈地說“我也不想要什麼名份,我就是想天天見到你,哪怕就遠遠地見到你也可以,你想辦法讓我進府,給我安排在府裡做個雜事,還能把房租節約下來。”
李縱一聽是個好主意,他說自己會考慮的。
夫人搬去清月庵後,佛堂就空了下來,平時就一個上了年紀的婆子照顧著。這天婆子來見雨柔說自己鄉下侄女來投奔她,想在府裡謀個事,佛堂打掃也需要人手,工錢可以少一點隻圖有個吃飯的地方。
雨柔看了一眼婆子,確實上了年紀,也就同意了。月錢拿最低的那等,表現好再加。就這樣蘭枝入了李府,在秦雨柔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
李縱按時回家,有時陪雨柔說說話,有時去父親那裡陪父親說話,府裡暫時平靜下來。
李達坐在輪椅上曬太陽,有時就睡著了,等他醒來發現李縱沒了人影,他一邊大罵兒子,一邊恨自己雙腿不爭氣。
阿苗給他送茶水,問他要回屋子嗎?
“去把李縱那臭小子找過來。”李達氣得胡子發抖。
阿苗轉過臉冷笑一聲,十分厭惡,回頭又麵帶微笑“少奶奶不讓我去她那個院子。”
李達抬眼瞅了一下阿苗,以為是雨柔擔心她勾引李縱,他輕蔑地笑笑,他這一笑,讓阿苗很不舒服,晚上在他的安神湯裡加重了份量。
李縱打著陪父親說話的名義去佛堂與蘭枝幽會。那個婆子被他收買了,給他打眼線。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李府裡的八卦還是通過廚娘的嘴傳到了同在集市買菜的彆的府裡的廚娘那裡,然後就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隻有秦雨柔一人還蒙在鼓裡。
葉幽蘭了解這些後,她是又氣又疼,氣得是李縱越來越墮落,疼的是秦雨柔,她目前所承受的一切好像都在替原宿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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