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浮島上的本州島,
大板市的某處。
某一豪華的大酒店內,一條充滿著現代化流光溢彩的走廊中,此時一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正在這條走廊中走著。而這條走廊的儘頭,直達最裡麵的一間豪華總統套房。
中年男人看起來走的似乎很著急,他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走廊的兩處,麵色也有些泛白。
在他的視野中,這一整條近乎長達十幾米的走廊過道裡,此刻卻是堆滿了屍體的,兩側的白瓷牆壁上、地麵上,到處都是血漬的痕跡,還有這一具具淒慘無比的屍體。
他強忍著這濃烈的血腥味,然後徑直走到了最裡麵的房間前,輕輕的敲響房門。
過了不到一分鐘,房間裡便傳來了一道威嚴的聲音
“進!”
聽到裡麵的允許之後,他便直接推開了那扇門,同時,也就是在他剛推開門的瞬間,一股比之前還要更加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僅僅隻是一刹那的功夫,便充斥了他的整個口腔。
血腥味明明隻是味道,是對味覺的衝擊,但在此刻,卻凝實了一般。
光是簡單的用腦子想一想,大概就可以粗略的估計,裡麵死的至少不會少於十幾個人,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重的味道?
隨後,中年男人便瞟到了,坐在房間最中間沙發上位置的男人,緊接著,他便半跪下了身子。
而這時沙發上,一個看起來估摸有著將近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正把玩著一個老舊式的打火機,雖然一眼便可看出年齡,但是那副臉龐卻並不顯老,然而,卻突出了幾分剛毅和成熟。
那男人的左手上,全部都是猩紅的血跡,他的右手上握著一隻透亮透亮的高腳杯。
酒杯中,好似血液一般的紅酒,在那大圓盤的燈光照耀下,顯得粘稠而又濃豔,就像是喝血一般。
隨後,他舉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神色淡然的看著那個向他來彙報的中年男人,不緊不慢的、語氣冷漠的開口說道
“什麼事…細說?”
“稟告少主,在舊郊區,咱們最近才剛占理的那一塊地方,今天晚上弟兄們在監控裡發現了異常……一個看起來好像還不到二十的少年,和神諭使打起來了。
……不知是什麼原因,畫麵隻能看到很模糊的,似乎是磁場受到了影響,不過,在監控的結尾,神諭使好像…跑了……”
“噢?”
沙發上的中年男子起身,似乎來了一些興致。
這位不是彆人,正是寒川家的當代少主,同時也是和林七夜結仇的禍津刀的,其中一位刀主。
事情就發生在前幾日,他本來是要殺死那個女孩的,結果卻被突然出現的林七夜所阻攔,然後兩人便結下了恩怨,勢必要弄死對方。
那位少主,手指輕輕的、有幅度的敲打著沙發邊上。
“現在局勢還真是越來越亂了。”
隨後,他微微皺了皺眉,對著那向他彙報的下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