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可和楚懷瑾過的是無比粘糊,像是長在一起了一樣。
子衿在那一天之後,被默一揪著衣領抓去了暗衛營訓練。
木子可這時候還記得子衿被抓走的那一天。
子衿緊緊的抱著走廊屋簷下的柱子,皺著小臉,滿目委屈求饒的看著默一。
默一作為鋼鐵大直男,哪還能理解子衿的求饒,伸手點了子衿的麻穴,然後子衿被迫鬆手,送去了暗衛營。
木子可慵懶的躺在楚懷瑾懷裡,玩弄著手裡的血鐲。
‘這樣也可以吸收靈氣嗎?’木子可和小團子心裡溝通著。
‘可以!非常可以!’小團子一臉興奮的盤著腿,吸收著楚懷瑾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
木子可輕輕抬起小腦袋,眯著眼偷看著正在假寐的楚懷瑾。
‘你吸收這麼多靈氣,對他是不是有一定的傷害呀?’
‘不能吧,你問問他唄!’
楚懷瑾感覺到了來自胸前木子可的目光,伸出手輕點了一下木子可的鼻子。
“偷看本王!”
“才沒有偷看呢!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你呢!”木子可直起腰板來,為自己辯解道。
楚懷瑾睜開了眼睛,將木子可摟入懷裡,下巴放在木子可的頭頂,發出舒服的喟歎。
“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呀?”木子可乖乖縮在他的懷裡,小手悄摸的戳著楚懷瑾的胸膛。
“沒有什麼不舒服,為什麼這麼問?”楚懷瑾挑了一下眉毛,不解的問道。
“就問問嘛!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什麼的,記得要告訴我!”
“當然,萬一本王哪天沒有了,本王的愛妃豈不是要守寡了,本王可舍不得。”
楚懷瑾扶起木子可的小胳膊,輕輕的吻了吻木子可。
‘他沒感覺,為什麼呀?’
‘有兩種說法,第一種:楚懷瑾是神,所以身上才有取之不儘的靈氣。第二種:他有一個個可以反複生產靈氣的一件寶器,就像這個血鐲一樣,但是比血鐲要高級好幾級。’
木子可眼睛上下掃描著楚懷瑾,楚懷瑾看到木子可的小眼神,手掌覆蓋到了她的眼睛上。
“這是要乾嘛!像是要吃了本王一般。”
“你有沒有貼身帶著的東西呀?”木子可實在是好奇,一個凡人哪來的這麼濃鬱的靈氣,難道楚懷瑾是神?
“就這兩個。”楚懷瑾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個青色玉佩,在手指上摘下一個黑曜石扳指,放在木子可手心。
木子可一本正經的觀察著,實則
‘小團子,快瞅瞅是這兩個嗎?’
小團子散發出靈氣去接觸玉佩和扳指,過了一會收回靈氣,搖了搖頭。
‘不是’
‘不是,那就是說楚懷瑾是神嘍?’木子可得出這個結論後,不可思議的盯著楚懷瑾。
‘不一定,也有可能,楚懷瑾就是一件寶器。’小團子又搖了搖頭,說出來一個木子可更不會接受的信息。
“我了個乖乖,楚懷瑾不是人!”木子可一不小心,把心裡的話吐了出來。
“你說誰不是人呢?”楚懷瑾正在看著書,聽到木子可的話,眸子瞬間變得深沉。
木子可看到楚懷瑾一本正經的模樣,自己一挪一挪的向榻子外挪去。
楚懷瑾一把抓過木子可,緊緊的把她固定在懷裡。
“嗯?愛妃,剛才是說本王不是人嗎?”楚懷瑾拉長了鼻音,語氣略帶威脅的說著。
木子可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剛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