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氣氛融洽,如果要問丁凱有什麼特彆感受。
他一定會說,下次吃飯他情願自己一個人出去吃路邊攤也不在這豪華包廂裡吃狗糧。
第五夜見景希的茶杯裡沒有水了,充當起了服務員來。給她倒上了一杯。
景希眯了眯眼,果然吃飽喝足就是好,她想起來那個宴會的是什麼時候去的都不知道。
“阿夜,宴會是什麼時候來著?”
第五夜含笑道“明天,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
“嗯。”景希其實不是第一次來雲城,她來過好幾次了,雲城有些地方是亂,但也沒有影響到她的探索的興趣。
比如前兩年,她就遇到了一個老頭,那個老頭還是本地地下勢力的老大。
她有兩年沒見韓老頭了,來都來了要不要去敘個舊什麼的?
旁邊傳來第五夜的聲音,“景希,吃飽了嗎?”
“嗯,吃飽了!”
景希從回憶中醒來。
丁凱先自己推門離開了。
在走廊上徘徊許久的成敏眼前一亮,她見過這個男人。
丁凱從她的身邊經過並沒有過多的留意。
成梅連忙跑到了他走出來的包廂門口。
景希站了起來,“我上個洗手間。”
“需要我陪你去嗎?”第五夜懷疑她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不用不用。”景希打開門,就看著走廊上的指示牌走進了洗手間。
在附近看到的成梅內心激動,但她並沒有去包廂找自己看上的男人,而是跟著景希走入了洗手間。
景希從隔間裡出來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在鏡子麵前化著妝。
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正準備離開。
“唉呀…”隻見女生唉呀一聲,一支口紅應聲落在地上,滾動到了景希的腳邊。
成梅上去推了她一把,“你這人怎麼把我的口紅踩了?”
景希雙手抱肘,這個女人不會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吧?
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實在是沒有對上任何一個她認識的人臉上。
對於不認識又找麻煩的人,景希的字典裡就沒有讓這字。
清冷的聲音在洗手間內響起,“你如果眼瞎就去眼科醫院,還有就你這劣質的演技看到我尷尬症都犯了。”
旁邊還有兩個從隔間裡出來女人,聽到她說話也是噗嗤的笑了出來。
成梅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看什麼看?”
兩人撇撇嘴,有些無語。
成梅又麵向景希,“你踩到了我的口紅,說吧,怎麼賠?”
她故意將口紅的牌子露了出來,這是她一個學期裡做了一個月的兼職買到的。
花了她好幾百,拿出來做餌,都心疼壞了。
“嗯?”景希挑眉,這人是有病嗎?
“我想說,這口紅是我碰到地上的?我站在這裡有五分鐘了,聽你講了三分鐘的廢話。”
“我不管,你踩到了,你賠我。”成梅的臉皮也是出奇的厚。
但景希看出了她打的小算盤,這口紅有可能是個找茬的幌子。
她和赤冥用意念偷偷說道“赤冥,她是不是想讓我打她?然後訛我的錢?”
赤冥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砸到了,什麼叫上來討打?
“主上,普通人不可能受得了你一個拳頭,你收著點。”
勸是勸不了的,說收著點力氣還是可以的,萬一出了人命不太好處理,還有兩個旁觀者看著。
“說什麼呢,我是這麼粗魯的人嗎?人家明明是膽小的人。”景希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信。
赤冥翻了個白眼,“你膽小,那天底下的人恐怕是沒有膽這個器官了,全人類的膽都長你身上了。”
“嗬嗬!”
成梅見對方不說話,心裡直打鼓,她明明比自己小,居然沒被自己嚇到,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