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打鬥,慕容閎所在的卡座已經一片狼藉。
作為酒吧老板的兆帕克也不能說什麼,找茬的人趴在地上了。
他轉身才想起來裴尚軒也在,語氣充滿歉意,“讓裴少掃興了!”
裴尚軒搖搖頭,“沒有,他們打得很精彩,把這些人扔出去吧。”
他指向了地上爬不起來的花臂男。
“當然!”兆帕克招來兩個保安把人抬起來。
“你們給我等著!“花臂男臨走前放下恨話。
所有人都沒有當一回事。
裴尚軒眉頭挑了下,這事也不能放任不管了。
“今晚全場打五折都散了吧!”
兆帕克讓台上的dj開啟音樂,十分鐘不到,酒吧裡又變回了歌舞升平的樣子。
仿佛剛才沒有人鬨事,沒有人鬥毆。
慕容閎甩了一下自己的手,太久沒練了,出力遲了點,打人打到手發麻了。
“慕容,有空也教我兩招唄?”何思瑞知道他能打,但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
“這有什麼好學的!”慕容閎為了學武,小時候可沒少吃苦頭。
“你年紀這麼大了,不合適了!”
“我年紀大?”何思瑞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
“對,我家裡人都是會走路就學了,你二十了,有點老了!”
慕容閎看著服務員過來把地上和桌上的東西都收拾了一遍。
“再上兩瓶白蘭地!”
“好的!”服務員快速去拿。
剛才他也是圍觀者之一,男人天生喜歡崇拜強者,他也不例外。
這可是赤手空拳單手把人乾趴下了,誰不激動?
兆帕克想上前去,但這兩是生麵孔以前沒有見過。
裴尚軒從他身後走了出來,直直的坐到了慕容閎的卡座上。
“喂…”
何思瑞一抬頭,想著誰這麼沒眼色過來打擾。
看到了裴尚軒那張英氣迫人的臉,心裡我操一聲。
“裴總!”
慕容閎聽出來了,是總,不是少。同樣也分給了來人一點點餘光。
裴尚軒毫不生氣,“兆少你也過來坐下。”
兆帕克明白了,難道是他認識?
看上去又不太像!這怎麼回事?
“你認識我?”裴尚軒話鋒一轉,姓慕容的不認識自己,他旁邊的這個人認識自己。
何思瑞站了起來,這可是北城頂層的大佬!
“我姓何,我陪父親參加宴會時見過你!”
“何氏集團?”全北城就一個何氏,裴尚軒一猜就中了。
“對的。”
“你彆站著,我比你們才大了幾歲。”裴尚軒讓他坐下。
“對了,你們兩個是?”
他指了指慕容閎。
“我們是同學!”何思瑞馬上回答。
慕容閎感覺何思瑞太蠢了,人家才問了兩句,他把家底都掏出來了。
兆帕克明白了裴尚軒為什麼讓他坐下來了,何氏雖然比不上北城頂尖的六大家,但何氏也能排在前十的存在。
還好自己剛才沒拉偏架,不然倒黴的就是自己家的公司了。
“原來是何少啊!”
他伸出手,想和對方握一下。
何思瑞隻能禮貌性的回握。
兆帕克鬆了一口氣,笑道“今晚我請客,你們隨便喝!”
“那先謝過了!”
“不客氣!”
兩人客套過後,兆帕克被服務員叫走了,酒吧後台的化妝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