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六星級酒店酒店內,總統套房外每一個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她們都是拖家帶口的來,無非是在弗希倫大師麵前爭取一次見麵的機會。
所有人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但弗希倫的徒弟隻有一個。
也就是說,每一個人除了自己之外,全是競爭對手。
正在敲門的向晴雪對於大家來說都是一樣的,家世是比她們好,但弗希倫又不是一個隻看家世顯赫就會收徒的。
向晴雪有些心不在焉,怎麼回事?向家早已將邀請函送出去了。
房內的艾克也很痛苦,為什麼這麼說?因為這個房間隻是為了掩人耳目開的。
弗希倫根本不住在這裡,他在這個房間裡,是為了更好的打發來打擾的人。
他打開門,這一次來的人無論上是穿著,還是氣質,樣貌都比上一個人好了不隻一星半點。
“有事?”語氣中滿是不耐。
向晴雪一噎,她在京市長大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不耐煩的語氣和她說話。
心中的不快一發不可收拾,“我要見弗希倫大師。”
艾克笑了笑,“不好意思,為了演奏會順利進行,弗希倫大師今明兩天都不見客。”
“不可能!”向晴雪說了後,聽到了身後的幾人的竊竊私語。
“還以為她向家在京市隻手遮天嗎?人家都說了不見了。”
“可不嗎?”
鄙夷的目光,不屑的表情。
向晴雪什麼時候遇上過了?
將欣怡快步走上前來,挽住了向晴雪的胳膊,“晴雪…”
曲沙玩味地看著兩人,還以為有多大的麵子,也不過如此。
“唉,有些人真是自不量力。”撂下一句話後,無視了怒目而視的向晴雪兩人,然後大方的轉身離開。
向晴雪垂眸。看來今天出糗出大了。攥緊拳頭,“表姐,我們先走吧。”
一改剛才的態度,然後對艾克微笑道“打擾了!”
艾克點頭,看來這些人表麵功夫都做得不錯?
“嘖!”他輕嘖一聲就關上了門。
門外的眾人見向晴雪都吃癟了,她們的希望更不多了。
互相打量過後,都朝著電梯口離開了。
曲沙站在酒店的一樓大廳,叫了杯咖啡。
給某個人打去了電話,手機裡的男人戲謔的開口,“曲小姐。我不是說了沒事彆打電話過來嗎?”
“渡邊先生,我有事找你。”曲沙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給這個無恥的人打電話。
渡邊一郎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他當然知道曲沙有事才會找他。
“說吧!”
“渡邊先生,能不能幫我拿到弗希倫大師的電話號碼?”曲沙咬著唇。
“嗬…”渡邊笑得有些漫不經心。“曲小姐,我們隻是同一個實驗室出來的,還沒有熟到可以幫你辦事的程度。”
“上次的事,我答應你!”曲沙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對渡邊又無計可施。
手機裡頭的人遲遲沒有開口,等了大概兩分鐘後,渡邊一郎的聲音才透過手機傳入耳中。
“曲小姐,那兩天後,京市見!”渡邊一郎掛了電話,將手機給了旁邊的管家。
“少爺,你真的要去華夏?”
“嗯,他們的比賽,我要看看。”渡邊一郎也才二十歲出頭,這一次他是櫻花國派去洲比賽的種子選手之一。
“是!”
渡邊一郎看著自己的手,輕笑地望向玻璃窗上映出來自己的臉,“真是多虧了實驗室。”
眨眼間,景希和北城大學的學生一起去京市參加比賽的日子到了。
第五夜為此在兩天裡把一個禮拜的工作都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