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全市的娛樂頭條都被j彈奏鋼琴的背影霸占。
隻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知道j的長相,記者們在大門口堵了一個晚上,直到會場裡的人員都離開了。
也沒有看到一個疑似j的人出現。
樂團裡人成員看著自己手中的簽名照出神,艾克無辜地眨巴著眼,麵對她們充滿怒氣的眼神。
“你們看我也沒用啊,我都是按照大師的吩咐辦事的,你們也知道昨晚後台堵了多少人,不讓j先走,會出事的。”
大家垂頭喪氣的聳聳肩,“艾克先生,你什麼時候準備了j的簽名照?”
“你們說這個啊,我事先放在休息室裡了。”艾克也沒提,但好在人家j為了不讓樂團的成員留下遺憾都簽了。
“有簽名照就不錯了,昨晚實在是太驚險了,還好有保鏢在,那些觀眾居然闖到後台來了。”
“可不是嘛!”
另一邊看到新聞的曲沙後槽牙都咬碎了,沒錯,她就是個闖進演奏會後台的人,隻是,她進去根本沒有看到j。
這才是她恨的地方,加上被弗希倫看到了,說她是一個品行不端的人,那群保鏢就把她扔出去了。
在大門口的記者還給她拍了幾張特寫,新聞上都有她。
刺眼的標題更是讓她顏麵丟失。“外國的鋼琴新秀闖入後台被保鏢扔出。”
上麵還附帶著一張她跌坐在地的照片。
“嘖嘖嘖…”大家看了後都不由唏噓,什麼新秀?果然一點尊重人的禮貌都沒有。
她今天連門都不敢出了,外麵的人都在笑話她。
加上網友們的嘲笑,她是一刻都不想待在京市了。
渡邊大清早的過來找她,看到她蓬頭蓋臉的樣子,眉頭緊鎖,“曲沙,你忘了你答應過上麵的人什麼嗎?”
對她的不屑又一次達到了頂峰,大家都是實驗體,為什麼曲沙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實在是太沒用了。
現在還敢躲在酒店裡,他眼神幽深的一腳踹上了她的肩膀。
“如果你沒有駕馭天賦的能力,就早點把天賦讓給其他人。”
曲沙吃痛的趴在地上,聽到他說的話,身體顫抖起來。
“渡邊先生,請原諒我這一次,我會做好的。”她伏倒在地。
沒了天賦。等待她的隻有死亡,走進實驗室的那一刻她都知道自己麵臨著什麼處境,擦了一下眼角的淚。
艱難的扯出一抹笑。
渡邊一郎走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眼神輕蔑的看著伏在地上的曲沙。
“曲沙,你知道的,你的時間不多了,難道你不想回華夏嗎?難道不想對曲家人動手嗎?”
他每說一句話,曲沙心裡的狠又多了幾分,眼神也堅定下來。
像是被人無形催眠了似的,站了起來,拍打了幾下身上沾染到的灰塵。
“渡邊先生,你可以教我嗎?”
“教你?”渡邊一郎眼神上下的打量著她。
“對,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曲沙激動的連自己堅守的底線都不要了。
“是嗎?”渡邊一郎勾勾手,“過來,取悅我!”
曲沙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實驗室有規定的,不能和同為實驗體的人發生關係。
“怎麼?你不願意?”渡邊一郎垂下眸子。
“不是,實驗室那邊的規定……”曲沙咬咬牙,她能犯嗎?
“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呢?”渡邊一郎早就對那些破規矩嗤之以鼻。
“我答應!”他說對,自己不說,他也不會傻到去告訴實驗室的人。
隨著衣服一件件脫落,房間裡的氣氛曖昧了起來。
偶爾傳出一兩聲喘息。
半小時後,渡邊一郎愜意的看著她。
“曲沙,下個月去洲,你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