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一直看在眼裡,不得不說嫂子在家應該是把魏自剛照顧的很好的,隻是她這個冷淡的問題,才促使魏自剛和她越走越遠吧。
隻是東山很不理解,男歡女愛就像是日夜交替一樣,這種稀鬆平常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有人冷麵相對的?
都說食髓知味,有些東西,沒試過可能不知道,既然試過了,怎麼可能還會坦然處之。
這方麵東山深有體會,自己怎麼一步步陷入溫柔陷阱的,至今還回味無窮呢。
這方麵看似男人更難自製,實則女人才更能體會個中滋味。
東先生,想什麼呢?
樸真真從洗手間回來,就看到愣神的東山,正出神的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呢。
也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我不太能想明白。
什麼事?東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講出來,我可以幫忙分析一下的。
樸真真知道東山沒有大礙,現在已經放心了,心裡負擔也沒那麼重了,不過還是想再為他做點什麼。
當然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都講究人情世故,可也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在醫院就做的。
如果在這之前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不錯的。
還是算了吧,我的煩惱涉及男女生理問題,我們兩個討論這種問題不合適吧。
切,什麼破生理問題,咦?你不會是那個障礙了吧?
難怪,難怪,昨晚那麼好的機會,兩人又洗了鴛鴦浴,明明水到渠成,自己卻還是完璧之身,本來樸真真還以為這位東先生是柳下惠呢,原來是樸不花啊,枉費自己白白擔憂一場。
不對啊,昨晚他明明是被自己坐壞的呀,如果真是那什麼障礙,他怎麼可能會被坐壞?碰瓷?這是她來華國聽到的第一個新名詞,醫院的暖氣明明很足,樸真真卻沒來由感到一陣寒意。
毛骨悚然啊,這是她想到的第二個詞,真的是毛骨悚然。
真的是逆天反轉,樸真真覺得自己都不敢坐在這裡了,屁股一點點從椅子上挪開,腳步也一點一點往門口移動。
我障什麼礙啊?彆說我沒有障礙,就是有也是你給坐壞的,我的寶寶什麼樣子,你不知道嗎?
呃……說的是啊,那你說的什麼生理問題?
樸真真羞笑一聲,淩晨的感覺明明很真實,那小鐵棍一樣的感覺,怎麼可能是誤會呢?看來是她猜錯了,那麼有問題的就不是東先生了,那有問題的是誰?東先生的父母?兄弟?姐妹?還是他太太?一定是他太太了,難怪有家不回呢。
是嫂子,嫂子她有點冷淡。
東山沒敢大聲說話,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門外。
嫂子?
樸真真順著他指尖的方向看看門外,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好像又沒明白,嫂子嘛,既然是嫂子人家肯定是對大哥熱情,對大哥的兄弟當然要冷淡了,這個東先生還真是腦洞大開啊,喜歡嫂子、迷戀嫂子沒什麼錯,但是還要求嫂子也對他熱情?這種不倫戀情真的是讓樸小姐大開眼界。
是啊,算了,跟你說也是對牛彈琴,你一個黃毛丫頭懂什麼。
看不起誰呢!我也算是半個過來人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