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過程,結局還是很美好的。
祁宴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絕對留印子了,小哥你絕對是故意的,不就是下了一劑猛藥嗎?至於恩將仇報嗎?”
隨手用魔力做出一麵水鏡,祁宴對著鏡子照了照。
很好。
一道鮮明的長方形長條印記,就這麼大剌剌的在脖子上翻著鮮豔的紅色。
“活該。”
“活該。”
“活該。”
“活該。”
四聲“活該”接連響起,祁宴揮去水鏡,扭頭,眯起眼,定盯著無邪,“你剛剛說什麼?”
無邪一看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不是,憑什麼啊,他們都這麼說,為什麼就逮著我一個人打!”說著無邪轉過頭。
然後愣住了。
隻見剛剛還站在同一個戰線的盟友,此刻一個人的身影都看不見了。
無邪“???”
不是,說好的好兄弟一起走,你們怎麼就選擇了讓他一個人走?
人否?
人否!
祁宴看著無邪一臉被背叛的喘不過氣的樣子,勉強放過他。
他也不在乎脖子上黑金古刀抽出的印記。
小哥這明顯就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就算不是用刀砍,就光是用力一抽。
就憑借黑金古刀百斤的重量,再加上小哥的力量,他脖子被抽成軟泥都是正常的。
“不就是喝了點屍鱉酒嗎……屍鱉都沒委屈,你們委屈什麼……”
逼逼叨叨完,祁宴假裝沒看到周圍人又要吐的樣子,很是淡定麵向整理完畢的背好黑金古刀,一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的小哥。
“小哥,你們來這裡是走錯了還是什麼?如果這裡是張家古樓,不應該是條死路才對。”
張家人總不能準備直接讓自己絕後,坑死每一個回家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