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裡。
外麵發生了什麼祁宴並不知道,他隻是按照小花說的,每天早、中、晚上按照三餐給無邪、胖子和王盟上洋蔥。
哭哭更健康,不僅能證實淚腺依舊完好無損,還能讓外麵的人以為霍當家真的出事了。
一舉兩得。
就是有點費眼睛。
“嗚嗚嗚嗚!”無邪一邊切洋蔥流著淚,一邊控訴,“憑什麼明明五個人就我們三個在哭,你——咳,小哥為什麼不用哭!”
無邪在說到“你”的時候看著祁宴的眼神,自動替換了下一句要說的話。
環顧四周,他能禍害的就隻剩下處在失憶狀態,大部分時間都十分安靜的小哥。
“咚!”
無邪話音剛落,眼前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嚇了他一跳。
等他反應過來去看,就看到一顆從中間被光滑切開的洋蔥。
真的是正中間,符合強迫症所有期待的那種中間。
左右十分均勻。
無邪嘴角一抽,“小哥,用黑金古刀砍洋蔥,它會哭的……還有,記得去味道,要不然下次你一抽刀就會有洋蔥味,真的挺——”
挺不符合你酷哥形象的。
話還沒說完。
“哢嚓。”
無邪眨了眨眼,眼睜睜看著放著洋蔥的案板就這樣,從中間一分為二了。
依然十分光滑,依然十分符合強迫症的期待。
但是!
“小哥啊啊啊啊啊!!!!”無邪一聲哀嚎,“這個案板我花九十買來的,很貴的!!!能買三十包泡麵,夠我們五個人吃好幾頓了!”
小哥“”
祁宴看了眼胖子。
胖子很是光棍聳了聳肩,“被看我啊,胖爺我什麼都不知掉。”
不等祁宴換一個人,王盟就開口了,兩手瘋狂搖擺,“我沒錢,我真的沒錢了!我之前十幾次的車票老板都還沒給我報銷呢!”
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一遝車票。
看他的表情,簡直就是見者落淚。
祁宴“……”問題是他還什麼都沒說,而且這錢是無邪報銷,又不是他,這麼看他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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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祁宴看向一臉平靜,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做的小哥,“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小哥抿嘴,輕輕點了點頭。
這個話題一出,整個院子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