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你看那裡!”
當無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祁晏甚至不用去看,就算是三叔用他的頭發去想都知道無邪肯定是看到和小哥有關的信息了。
相比其他事情,無邪對小哥的信息有一種超乎想象的敏感度。
不是那種曖昧的或者什麼,應該說是一種……
執念。
人有執念是好事。
尤其是對無邪這種其實本質上有點中,有點二,有點中二的多動症兒童來說,是好事。
總比每天在家不是幽靈一樣晃蕩就是在胡子拉碴發呆的好。
祁晏吃完嘴口兩根辣條,把垃圾扔到火爐旁的垃圾桶裡後站起,走到早就站在不遠處的抬著頭在看什麼的無邪旁邊。
一個抬頭。
了然。
“哦呦,這不是小哥的畫像嘛。這誰畫的?這畫風,很有一種模糊的美啊。不過靈魂還是把握的不錯的,把小哥的氣質表現得倒是很清晰,讓認識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誰。”
無邪轉頭“什麼氣質?”
祁晏表情冷淡,一副看破世俗的樣子“我,小哥,一個經曆過許多事情但沒有過去和未來……同時有很多腿部掛件的看門大爺。”
無邪“……”就多餘問這一句。
假裝沒有聽到這句話,無邪搖搖頭,上前幾步,仔細看了看這幅畫。
畫是油畫的那種。
夕陽西下。
又或者是晨起熹微。
一個身材高挑的人穿著暗紅夾黑的藏服,背對著看畫的人,麵朝雪山。
沒有多餘的動作,沒有複雜的裝飾。
就這樣。
雪山。
穿著藏袍的人。
就這樣組成了一幅畫。
無邪盯著畫看了許久,忽然伸出手按在畫框上動了動。
沒有動靜。
畫框是釘死的。
他一點沒放棄,麵無表情的,伸手就從沙皮狗空間袋……對,空間袋在出發前升級了……取出一個半臂長的儀器。
切割器。
一點沒猶豫。
無邪直接把插頭插在插座上,通好電。
祁晏手上飛快,魔杖一點“uffliato(閉耳塞聽)。”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