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後院假山的山洞之中,釵環和玉玨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在昏暗之中點點脆響,惹人心驚。
薑錦書被人按在假山的石壁之上,外裳被扯得淩亂,氣息不穩,眼中不由得染上了幾分慌亂。
在眼前男子俯身靠近的那一刻,她低聲嬌呼,伸手想要推開他,“殿下,臣女是錦書,不是姐姐,您是不是認錯了?”
但是如今的謝暨白早沒了理智。
看著薑錦書不安亂動的樣子,他抬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一雙腥紅的眸子牢牢盯住了眼前的人,“怎麼,有膽給孤下藥,沒膽承受?”
“沒有,臣女沒有……”眼看著被他折騰的珠釵散落,衣裳破損,薑錦書眼中的懼色明顯。
掙紮之間脖間就傳來一陣刺痛,謝暨白竟是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之上。
酥麻的感覺順著鎖骨處一路蔓延,感覺到他的大掌探入了羅裙之中,薑錦書通紅了雙眼,又羞又惱,伸手去按他的手。
而此刻山洞之外開始不時有下人走過,當是發現太子失蹤了,正在四處找尋。
又急又怕之下,薑錦書真的哭了出來,“殿下,不要……”
身上的衣裳被完全扯開,薑錦書帶著濃濃的懇求出聲道,“殿下,真的不是臣女下的藥,臣女敢以性命起誓。”
“今日若是臣女在此丟了清白,必死無疑,還望殿下垂憐,饒過臣女,臣女幼時有幸習過一些醫術,若是殿下信得過,臣女可助殿下解困。”
薑錦書這麼說著,粉嫩的柔荑微微攥住了謝暨白的大掌,指尖冰涼,因為過度的緊張顫個不停。
謝暨白垂眸看向了她,看著她一張巴掌大的臉上布滿了淚珠,聲音哽咽恐懼,到底還是用內力壓住了翻湧的情緒,伏在她身上,止住了動作。
如今在國公府上,想她一個庶女也不敢謀害自己,謝暨白便默許了她的哀求。
見他停下,薑錦書不敢有片刻猶疑,立馬施針。
“太子殿下稍作忍耐,很快便好。”
薑錦書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敢停。
看著她嫻熟地將銀針紮入到自己身上的各個穴位。
而原本奔騰在丹田的那股熱浪也隨著她的這番動作逐漸偃旗息鼓,直到徹底恢複。
等她施完針之後緩緩拔出銀針,謝暨白這才有了心思細細打量過眼前的女子。
洞內昏暗,隻有夕陽投來的昏黃光暈。
但是即便視線受阻,影影綽綽之間卻也足顯驚豔。
他早就聽聞薑國公府上庶出的二女兒仙姿佚貌,碧鬟紅袖,原隻當是外界奉承阿諛之詞,難免誇張。
今日得見才知這世間當真有這般女子。
隻可惜謝暨白並非好色之徒,所以驚鴻一瞥之後,他也適時地收回了目光,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對著薑錦書開口道,“今日之事多謝相助,隻是此事關乎姑娘名譽,還望人前莫要提及。”
謝暨白語調清冷,話語之中聽著是在為薑錦書著想,但是語調森嚴,滿含威脅之意。
很顯然,今日山洞內發生的一切,他不想被旁人知曉。
剛巧薑錦書也不想。
原本還想示弱讓他幫著保守秘密,如今他既先開了口,她又豈有不應的道理。
薑錦書當即連連應聲,雖極力隱忍,但是聲音還是帶著明顯的哭腔,惹人垂憐,“臣女謹記,多謝殿下周全。”
她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慌亂整理著剛剛被他扯亂的衣裳。
隻是衣裳早被扯爛了,怎麼整理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