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他們!”,陳富川怒吼。
保鏢們蜂擁而上,十幾把長刀從各個方向砍向我們爺倆。我們爺倆敏捷的閃開,拿出自幼在老家棗園裡練出的八卦掌功夫,衝進敵陣,迅速穿插,動作快如鬼魅,刹那間就各自擊倒了對方幾個人。
我搶了把長刀,左劈右砍,如入無人之境,一時間身邊血肉橫飛,慘叫聲不絕於耳。
二叔不用刀,他的八卦掌陰毒狠厲,刁鑽詭異,那些人隻要一靠近他,無不被打的骨斷筋折,口吐鮮血,手裡的刀仿佛燒火棍,根本傷不得二爺一根毫毛。
眼見我們爺倆如此能打,陳富川有些傻眼。
女郎護著他一路往後退,退到了門口附近。
陳富川反應過來,猛推開女郎,“你攔住我乾嘛?!去宰了秦飛熊,快去宰了秦飛熊!”
女郎看了我這邊一眼,一聲怒喝,從腰間抽出兩把短刀,幾步衝到我麵前,雙臂掄起如同風車,對我一頓猛砍,密集如雨。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
這女郎是個高手,有通背拳的底子,短刀更是玩的出神入化,動作快不說,力道還極大,十幾刀下來,砍的我手都有些麻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的刀法不是用刀煉出來的,是用鐵棍煉出來。當初爺爺教我練刀,直接就讓我用拇指粗的鐵棍當刀,後來有了些底子之後,鐵棍的直徑也增加到了五厘米左右,重近二十斤。
用鐵棍練刀法,特彆的辛苦,稍有不慎就會傷到腕子或者拉傷肌肉。但這種練法的好處是,一旦適應了鐵棍,再換回刀,那劈砍的力道和透勁,足以將碗口粗的樹乾直接劈斷。
所以這女郎遇上我,也是她倒黴,在我防住了她暴風聚雨般的一波猛攻之後,我尋了她個氣口,趁她放慢攻勢的刹那,反轉刀身一聲斷喝,一招力劈華山,迎麵劈下,直接劈開她格擋的雙刀,砍斷了她的肩膀。
她一聲悶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爺爺不許我用刀刃劈人,他說以我的功力,用刀背足可以重傷敵人,非到萬不得已,不可以用用刀刃。
隻是在這女郎之前,我給忘了……
好在跟她打我沒忘,否則沒有意外的話,她現在應該已經被我劈成兩半了。雖然用的是刀背,但她的肩膀還是被我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坐肩胛骨徹底碎了。
女郎坐在地上吃驚的看著我,好像不敢相信。
就在這時,我身後又有人衝過來了。
我一腳踹開女郎,回身擋住劈來的長刀,反手刀背一磕,那人應聲到底,直接給拍暈了。
這時,二叔也將最後兩個保鏢打倒了。
白刃戰結束了。
客廳內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保鏢們哀嚎,呻吟,有的還哭了……
那女郎強忍著劇痛想要起來,但肩胛骨碎了,她一動就疼的鑽心,掙紮了幾下,她放棄了,躺在地上恨恨的看著我,恨不得吃了我。
我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將刀扔到地上,看向門口的陳富川。
陳富川手裡多了槍。
“你們很能打是吧?”,他麵目猙獰,“你們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手槍!”
他衝地上的女郎喊,“陳輝!你還愣著乾什麼?!”
女郎右手從腰間抽出手槍,對準了我。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