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回來的時候,我和莎莎已經穿戴整齊,在餐廳等著她了。
房間裡的床也收拾了。
但那沾著林莎莎處子之血的床單還鋪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收起來……
我臉很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林莎莎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托著下巴認真的看著我,眼中儘是得意,儘是溫柔。
看著她的眼神,我的思緒不由得又回到了那一刻。
那一刻,她疼的喊了出來,張開銀牙,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被她咬的也咬著牙吼了出來。
我當然知道她是完璧之身,但我卻沒有放慢征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之前跟雲初時我是第一次,什麼都不懂;跟晴兒時我就特彆注意了,極儘溫柔;但到了林莎莎這,我卻野性十足,就像一頭凶猛的野獸,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似乎隻有如此,才能宣泄對她的感覺……
林莎莎疼的就差罵街了。
但她最終也沒罵出來,隻是把我的肩膀咬出了血……
事後看著床單上的落紅,我故作驚訝,“你不是說你……”
她喘息著,扭頭笑了。
那笑聲,特彆的得意……
我心疼的看著她,自己也覺得好笑,躺下把她摟進懷裡,也笑了。
拉回思緒,我清清嗓子,“彆這麼看我……”
“我自己的男人,我看看不行?”,她問我。
“行,就是這事……”,我轉頭一看,諸葛晴走進了餐廳。
“晴兒……”,林莎莎站起來,“哎呦……”
她皺著眉頭,輕輕吐了口氣。
她還疼著呢……
“你怎麼了?”,諸葛晴快步走過來,扶住她,“受傷了?”
“沒有沒有……”,林莎莎擺手,“早上練拳,熱身不夠,把腿拉傷了……”
諸葛晴看看他,又看看我,問她,“……練拳?”
“啊!”,林莎莎點頭。
諸葛晴笑了,“我你也瞞著?”
林莎莎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幽幽的看向我。
我紅著臉站起來,“我……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晴兒攔住我,“我們都是你的女人,你彆再說自己渣了……”
她讓我坐下,接著扶著林莎莎坐下,問我倆,“你們還沒吃東西?”
“這不是等你麼?”,林莎莎說,“等你回來一起吃。”
“我在飛機上吃過了”,晴兒看看我,“你們吃吧,我陪著你們。”
“那你再吃點”,我說。
“我不餓……”
“那也吃點。”
見我堅持,她微微一笑,點頭,“好。”
我喊過服務員,讓她看著給安排四個菜,再拿瓶紅酒。
“好的”,服務員轉身走了。
晴兒問莎莎,“嘟嘟呢?”
“還睡著呢”,莎莎看看我,“我睡不著了,就去找他,然後把他睡了……”
“是我睡了你好不好?”,我強調。
“我睡你!”,林莎莎也強調,“是我把你睡了!!”
“行行行……”,我懶得和她爭,“你睡我!你睡我行了吧?”
她倆都笑了。
“說正事……”,我問她倆,“若月說餘小紅不是秦玉龍的徒弟,她是海外回來的,奉師命來幫秦玉龍的。你們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林莎莎看看我,“她說的肯定是真的呀!”
“我知道是真的”,我解釋,“我的意思是,咱們是先去歐洲,還是先不急……”
“我回來的時候想了這個問題”,晴兒看看我倆,“如果這個事是餘小紅的師父謀劃的,那秦玉龍隻是個棋子,他是靠那個人的力量才完成了這麼大的一盤棋……”
“如果不把那個人解決掉,隻怕秦玉龍這邊會不斷的出現新的幫手……”
“沒錯”,林莎莎讚同,“阪本中虎不過是日本龍虎宗的一個小嘍囉,秦玉龍請他來,說白了就是讓他送死,他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和龍虎宗結仇,和相馬忍結仇!”
“我看這事,八成是餘小紅或者是她師父給出的主意……”
她看看我,“我們應該先去歐洲,除掉這個老東西!斷了秦玉龍的後路,後麵再收拾他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