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
她懶得和對方糾纏,乾脆讓譚筱筱和譚筱筱旁邊的同學讓一讓,自己去外麵的售賣機買了一瓶礦泉水回來。
等回來之後還在哭。
一趟班會下來將近兩個小時,等輔導員說可以去領書本的時候,把溫梨,譚筱筱以及田玉芝留了下來。
剛到辦公室,輔導員就說“溫梨,筱筱,以後田玉芝就是你們一個專業的,我記得她好想跟你們是一個寢室,正好,到時候你們把上學期的書本借給田玉芝看看。”
說完,溫梨和譚筱筱都沒有說話。
輔導員覺得有些怪異,但沒多想。
隻是一轉頭,就看到田玉芝哭紅的眼睛。
但輔導員問了半天,田玉芝也不肯說自己為什麼哭。
溫梨道“老師,我要去接水喝,田玉芝把她杯子給我,但我沒要,所以她哭了。”
輔導員聽後,下意識啊了一聲。
溫梨同學的話她每個字都認識,連起來也能聽懂,可為什麼她就是這麼難理解呢?
她恍然覺得自己帶的不是大學生,而是幼兒園的小朋友。
輔導員嘴角微張,看了田玉芝一眼,想要說點安慰的話,可話到嘴邊愣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田玉芝又哭了“老師對不起,我本來是看溫梨口渴想給她水喝,但是忘記溫梨不喝彆人的水。”
輔導員……
還不允許人家有潔癖了嗎?
換做是她,她也不會喝啊?
輔導員麵對這麼多學生,不是沒見過田玉芝的,知道有些人的性格就是這樣,從容道“溫梨同學可以自己買水喝,你現在的基礎知識比彆人慢了半年,所以這學期一定要好好學習,可不能再掛科了。”
田玉芝臉色一僵,連忙點頭。
好在回去後,田玉芝沒有跟在她們身邊。
譚筱筱這才道“我怎麼感覺田玉芝怪怪的啊。”
譚筱筱一向與人溫和,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口角,也從來沒有在彆人背後說過誰的壞話。
隻不過今天田玉芝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上學期與溫梨老死不相往來,結果這學期像是在刻意討好一樣。
溫梨也不知道,她搖了搖頭“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田玉芝的性格於她而言將來隻能當陌生人。
——
開學後就稍微忙碌了一些,考古學的課程還不算太多,但無奈木束薪是鐵了心要把溫梨當關門弟子,一個勁兒地往溫梨身上塞知識。
溫梨上學期考試排名第一,有九成都是木束薪的功勞。
這學期更是不一樣,除了專業書籍外,木束薪每周都要給她新的專業書看。
大半個學期過去了,溫梨發現自己的學識似乎已經遠遠超過同齡的同學,有許多同學要花一些時間才能解決的問題,溫梨隻是看了一眼,心中就自然而然浮現出了答案。
譚筱筱的成績也很穩定,平時考試也經常保持在全班前五。
彆看考古學總共就那麼點人,但實際上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第一名,想要爭奪好名次,競爭是非常激烈的。
原本大學是不用半期測試的,但考古學是有學術性的,因此木束薪聯合其他教授準備了一堂簡單的考試。
大家之後加班加點的學習。
田玉芝心裡也有急迫感,因為她來到考古學後也跟不上這裡的課程。
幾番猶豫之下,田玉芝隻能向溫梨借平時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