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一個女人不著寸縷的蜷縮在小木屋裡,幾個惡心的男人圍在她身邊穿褲子,係皮帶,時不時的口出惡言。
褲子穿好後,他們伸手,像拎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扯著她的頭發將她拎起來,扔進一個裝滿冰水的大木桶裡,一下一下摁著她的頭,在她瀕臨窒息時,又猛的拉出來,如此反複。
女人痛苦的瑟縮著身子,那幫人卻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哈哈大笑。
溫迎蹙眉想看清她的臉,卻發現她的臉總是泡在水裡,自己怎麼也看不清。
畫麵一轉,晚上的時候,女人又被關進了小木屋。
這次她給自己套上了一件已經被撕碎得不成樣子的白裙,這是小木屋裡唯有且僅有的布料。
沒過多久,白裙被她渾身血跡染紅,趁著月光,溫迎看清,她腰部以下的血跡尤為多。
好像,是她的下體在不斷流血。
愣神的時候,女人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短柄刀,毫不猶豫的朝自己手腕割去。
動作快到,好像對這個世界沒有絲毫留戀。
血液瞬間噴湧而出,染紅滿地,溫迎心一緊。
她向前幾步,想要救她,卻又在蹲下身的瞬間,看清了女人的臉,愣了神。
那樣一張絕美的,絕望的,毫無生氣的臉。
……
原來,那個女人是她。
這晚她從夢中醒來,盯著破舊的天花板,久久失眠。
……
第二天早上溫迎起來。
往外走的時候正好碰到幾個人拖著躺在地上被繩子綁著的林再言往水牢裡走。
刀傷、燙傷、鞭傷、擦傷。
僅僅是瞥了一眼後,溫迎就收回了眼神。
好像除了第一次遇到林再言,之後的每一次再見他,他都是一副血肉模糊的樣子。
幾人錯身的時候,那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突然抬眸,陰鷙的視線緊緊纏繞在她身上。
走出去數步後,她聽到他說“溫迎,這麼狠心啊?”
她沒有回頭,腳步也沒有停留,恍若沒見到他這個人,也沒聽到他的話。
幾秒後,拖著他走的那幾個人回身,拳打腳踢的在他身上發泄。
“艸!居然還有力氣說話!”
“沒伺候爽你是吧?”
另一個人提議。
“要我說,乾脆把他舌頭給割了,反正這畜牲也不會叫喊,跟個啞巴似的”
他們折磨人,最喜歡聽的就是受害人的慘叫和求饒聲。
可眼前這個男人是個變態,不但沒有慘叫求饒,甚至連悶哼都沒有。
時常讓他們覺得這人根本就沒有痛感,不管用什麼辦法折磨他,他始終都是那副看戲的模樣。
讓人不爽!
……
為了今天的訂婚宴。
黎昭失眠了一整夜。
雖然溫迎已經被她弄走了。
但她還是害怕會出什麼差錯。
可她沒想到,訂婚宴是一切正常。
但男主角沈時,卻遲遲沒來現場。
“黎妄!聯係上你姐夫了嗎?”
她穿著精致的禮服,畫著精致的妝容,愣愣坐在椅子上,聽著黎沈兩家人著急走來走去的腳步聲,手腳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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