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三少爺為了彌補妹妹,親自跑腿買了婉兒喜歡的蓮花燈。
酒樓掌櫃的摸著腦門上的汗,一位尊貴的女子,在酒樓被衝撞了,自己離倒閉也不遠了,萬幸沒有事情,不然離死也不遠了。
看著掌櫃低聲下氣的道著歉,賀平野大刀闊斧得坐在桌旁,雖未說話,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讓掌櫃的冷汗直冒,許之州則在一旁用著冷漠的語氣質問著“沒想到赫赫有名的太原樓,居然讓幾名男子闖到了女子的包廂中,看來這酒樓你也不用開了”
二哥冷笑“你以為道歉就可以解決了”
許婉清看著賀平野修長粗糙的大手為自己夾著菜,而哥哥們也在生氣。
但是看到不惑之年的掌櫃,麵色蒼白不停的陪笑道歉。
心中有所觸動,緩緩開口道“算了吧,這件事確實跟掌櫃的沒關係,彆為難他了。”
掌櫃的聽到小姐為他求情不敢相信,這件事放到任何一個女子的身上,他一定會被遷怒,活下來的機會都很渺茫。
沒想到這位小姐如此通情達理,前所未聞。
看到婉兒求情了,許之州無奈的寵溺道“你呀,總是這麼心軟”
許婉清軟軟的撒嬌道“聽我的好不好”沒有一個人能拒絕的了婉兒得撒嬌,你恨不得把星星都摘給她。
掌櫃走後,婉兒滿足的品嘗了這頓佳肴,拿著喜愛的蓮花燈,打道回府。
回程的路上賀平野放棄騎馬,轉身坐到了馬車上,恨不得日日膩在她的身邊。
許婉清看著寬敞得馬車因為多了一個人而顯得逼仄,熾熱的體溫從身旁傳來“婉兒,我剛從大營趕過來,就聽到你去看花燈了,下次你想去哪兒,跟我說一聲”
許婉清感覺到一股呼吸噴灑在臉龐,耳邊染上了一抹粉紅“表哥,我知道了”
賀平野看到了那一抹嬌紅,淡漠的眼神中染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許之州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掌心出現了紅色的血跡。
這一車人又有哪個心緒沒有波動呢,終於到了許府,許之州打斷賀平野的談話,拉著婉兒就要回家“天色已晚,婉兒需要休息”
看著婉兒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賀平野也不惱,眼中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終於到了提親的日子,賀平野早早的就去獵了一對大雁,一箱箱聘禮流水般抬進了許府的大門。
聘禮中貴重珠寶,名貴玉器,精美絲綢無一不有,賀夫人這次也是大出血了,按理來說都是父親準備兒子的聘禮。
但是賀夫人極為喜愛婉兒,於是自己從私產裡出了一些金貴玉器。
府上的側夫們心思複雜,畢竟主母的財產多一些,他們哄到手的錢財也會多一些。
但是這種時候他們不敢多嘴,不能讓主母不高興。
許府,許婉清一大早就被母親喊起來,說什麼訂親一定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特意把自己挑選的衣裙擺在床前讓女兒試穿。
許婉清坐在床上,慵懶的倚著被子。
但是看到麵前一排排不同款式的抹胸紗衣,頓時清醒過來,抱著母親的手,晃動著撒嬌道“娘,就讓我穿自己喜歡的羅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