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診斷出生病後,許婉清便被兩人強製性休養,更誇張的是,府外也出現了許多補品。
自從那位大夫跟夥計們說了許婉清生病地消息,藥廬的夥計乾起活來都特彆有精神,不停的向彆人炫耀自己的師傅替明月公主診過脈。
一時間這家藥廬成為了遠近聞名的坐館,不少人都聞聲而來,想從大夫的嘴裡聽到更多的明月公主的事情。
大夫想了想還是不能說,要是丞相大人知道了,秋後算賬怎麼辦。於是關門歇業了一段日子。勒令夥計們閉上嘴巴,不然就要用針給他縫上。
藥廬雖然關門了,但是很多人都蠢蠢欲動,有些人自知沒有資格麵見明月公主,連夜放下補品就走了。
有敗家子把自己家得私庫全部翻了一遍,隻要是藥材全部搬走了。
家中父親多年的私庫被掃蕩一空,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掄起棍子就往死裡打。
得知是送給明月如公主了,這才消氣,怒視著兒子怎麼不早說,讓人哭笑不得。
而瑾穆聽到消息馬上拿出珍藏已久的百年人參,急匆匆的來到府上,腦門上全是虛汗。
許婉清得知來意,扶額無奈道“瑾公子,我隻是不小心受了風寒,而且經過這些天的調養,已經快好了,這麼珍貴的補品你還是帶回去吧”
瑾穆看到婉兒麵色紅潤便放心了,但是怎麼都不肯把人參帶回去“我既然帶來了,便是給你的,家中珍貴藥材無數,你就彆在意了”
話未說儘,瑾穆身為首富確實有不少珍貴藥材,但是百年的極品人參隻此一株,是早年間機緣巧合之下在農戶中收來的。
但是不管是任何珍寶都比不上婉兒。
而一旁的許之州滿眼挑剔的看著這個傳說中首富。
雖然一表人才,滿身灑脫豁達之氣,但也不耽誤他的不喜之情,但凡是覬覦婉兒之人都不配做他朋友。
要是彆人知道了他得想法,肯定嗤之以鼻,要不是仗著她時婉兒的大哥,誰稀的理他,油鹽不進的悶棍。
瑾穆當然感受到了許大哥得不喜,但是他既然是婉兒的大哥自己就要尊重他,至少在婉兒麵前要顯得禮數周全“在下瑾穆,見過許大哥”
許之州冷冷的回禮“在下許之州,可以稱我許公子,大哥還是免了”
瑾穆頓了頓“許公子”心中抵觸之情滋生,隻希望這個絆腳石趕緊回他的江南。
就在幾個人的交談中,方管家急匆匆來報“夫人,府中闖入一個小賊”
許婉清不由得驚訝,誰有這麼大膽子來將軍府行竊,披上鬥篷“我們去看一看”
瑾穆和許之州雖然擔心,但是不好打消婉兒的興質,一左一右跟了去。
方管家已經派人把他押至偏廳,許婉清走上前細細打量著,跪在地上的賊人臉龐稚嫩瘦削憔悴,頭發像雜草一樣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腳上穿著一雙破鞋子在瑟瑟發抖著。
不禁疑惑這不像是賊人而像是難民,許之州擋住婉兒的身影,厲聲詢問道“你是誰,翻牆入府有何目的”
跪地之人小心翼翼的抬著頭,許婉清的身影衝擊著他的視覺,這就是天上的神仙嗎。許之州可不慣著他,看到他的眼睛粘到婉兒身上,就很不好的挖下他得眼珠子。
一腳踹過去,他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強撐著鑽心地痛楚,爬起來磕頭求繞道“各位大人,小人叫石安,本是北境之人,戰爭之時便跑出來了,實在是沒有活路了,在外麵不隻要凍死也要餓死,雖然朝廷也給了一點盤纏讓我們離去,但是剛拿到手的盤纏就被人搶走了,小人隻能偷件衣服進城謀生路,誰知道四處碰壁,無奈之下才冒死翻牆進府,所有人都聽說過將軍夫人善良,我就想著碰碰運氣,如果不幸被打死,那也是小人的命”
許婉清怒視著大哥“你不能穩重一點嗎”許之州看到婉兒生氣,內心忐忑不安。伏低做小“婉兒,是我太衝動了,彆生氣了”
許婉清也不想在此處和大哥爭辯,扭過頭去,看著這孩子不過十歲左右,心中不忍。
吩咐方管家先帶他洗漱一下,處理一下傷口,換個厚實點的衣服,讓他吃飽了再過來。
方管家帶著石安離去,石安看著仙子,隻覺得自己在做夢,背對著大家,感激之色中暗暗隱藏了一絲晦暗之色。
瑾穆看著許之州地所作所為,心中冷意盎然。看著婉兒心軟的模樣,沉吟片刻“婉兒,我認為給他一點銀子,打發走就可以了。或者我替他找個差事,這都是他的一麵之詞,來曆不明之人,恐怕彆有用心啊”
許之州在一旁破天荒的讚同起他的意見“婉兒,一切小心為上”
許婉清看著兩人,神色平靜道“等他來了我再問問他的想法,之前遇到的難民,我們是沒辦法去幫助他們,現在他都冒死求到我身上了,我也不能不管。看樣子還是一個孩子,府上有這麼多人,一旦他有什麼不良居心,也會及時發現的”
就在他們還要勸說之時,許婉清突然笑了“難道你們沒有信心能夠保護我嗎”兩人這才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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