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洛——vi的清晨。
可可利亞帶著大批鐵衛和列車組的幾人來到了永冬嶺的山腳下。
造物引擎依然沉默著,但已經有部分開始染上了裂界的顏色。
可可利亞舉起築城者的騎槍,造物引擎的頭部緩緩亮起了金色的光芒,靠在山嶺中的巨大機械造物緩緩抬起身上覆蓋的各種廢棄物站起身。
星看著麵前巨大的造物引擎,嗯。。。。。。古代造物,機器巨人。。。。。。戰階無敵的古代的機械巨人!
奇奇怪怪的知識再次從星的腦袋裡蹦了出來。四下看了看,那個黑白色的身影沒有出現,不知道對方現在在乾啥。。。。。。
突然,造物引擎的眼睛變成了黑紫色,裂界的汙染隨著造物引擎的啟動加快了對其的侵蝕。
巨大的機械拳頭淩空砸下。
此刻,黑塔空間站裡,鬼羯,黑塔和螺絲咕姆坐在同一張桌子邊上正在進行熱烈的決鬥儀式。
“我用場上的【相劍軍師——龍淵】和【相劍衍生物】同調召喚10星怪獸【鮮花女男爵】,蓋一張卡,回合結束。”
鬼羯看著自己場上的【鮮花】和剛剛蓋下去的【無限泡影】,還有手裡的【灰流麗】和【墓穴的指名者】點了點頭。
“唔,是這樣說吧,我的回合,抽卡。”
黑塔抽出一張牌,看著手裡的牌,稍微思索了一下。
“發動魔法卡【雷擊】。”
“【鮮花】效果炸了。”
“發動【融合命運】,將【命運英雄——衝刺人】和【命運英雄——神性人】融合召喚【命運英雄——毀滅鳳凰人】。”
“灰了。”
。。。。。。
完成模擬宇宙的測試之後,在天才們的休憩時間裡,鬼羯掏出了一副遊戲卡牌,並試圖教會二人打牌。隻能說,不愧是天才,學習的速度就是快,鬼羯已經把電子牌庫發給他們讓黑塔和螺絲咕姆自己去看了。
“有點意思,倒是不錯的遊戲。”
“讚成。考驗思維邏輯的同時還不失運氣成分,是不錯的遊戲。就是卡組之間的平衡略顯失衡,而且遊戲環境對牌組的影響較大。”
“確實,像是那什麼【珠淚哀歌】,【俱舍怒威】什麼的,寫滿了強的離譜的效果。”
“你們要是有興趣就整幾套玩去得了。”
鬼羯坐在自己從影子裡掏出來的大排檔塑料椅,望著牆壁的方向,好像是在發呆。
可能是覺得少點什麼,祂又掏出一個小音響,放在一邊反複循環著一首充滿拋瓦的歌。
雖然天才二人組不知道對方現在到底在乾什麼,索性繼續看牌庫去了。
而且他們還在大聲的討論著鬼羯本人。
“螺絲,你覺得【遊蕩】星神到底是靠什麼準則投下注視的?”
“結論。【遊蕩】星神總會向著處於某種純粹信念支撐的生命投下注視,但我們無法用某種邏輯來確定一種穩定能得到注視的方式,大概【遊蕩】星神對於【完全純粹的發自內心的信念】的理解與我們並不相同。而且據其所言,每一個被【遊蕩】注視過的人都得到了可以完成自己的信念的絕對性的力量。”
“但是大多數人的信念無法持續多久,畢竟【遊蕩】星神給出的力量無比慷慨,對大多數人來說,原本難如登天的目標得以輕易的實現。”
“然後,當這份理念被完成,這道【遊蕩】帶來的道路也就走向了終結。因為引來注視的那份信念,也就是事物的‘因’消失了。”
“然後,得到的‘果’,也就是【遊蕩】的力量,便會被【遊蕩】星神收回。而早在被注視的那一刻,被注視的人的身體,思維,乃至一切,都被【遊蕩】改造成了另一種東西。就像是一支黑鋼筆,裡麵的黑墨水全部變成了紅色的,成為了一支紅鋼筆。”
“最後【遊蕩】的力量被收回,被改造的一切就像是鋼筆的墨水被全部抽乾,再也無法使用了。”
“延伸。這也是【遊蕩】的命途行者為何如此稀少的原因————他們大多數都在自己的願望得以實現後被收回了力量徹底消失。”
“不知道那些追求【遊蕩】力量的局外人得知了這些之後還會不會堅持自己的目標。”
“目前還存在的得到【遊蕩】注視的人有三個,其中兩個是【星核獵手】的薩姆和【醉劍仙】巡陽,這倆的目標除了他們自己大概沒人清楚,總不可能是喝遍全宇宙的酒之類的吧。”
“並不是。”鬼羯突然就這個問題做出了回答。
“他們兩個,一個是為了【活著】,一個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酒與劍的江湖】。”
“至於星,她是個意外。她的部分記憶是我順手塞進去的,她卻可以與這份記憶共存,成為了【遊蕩】的造物,自然也是順理成章的得到了我的力量。”
“不過,她的目標。。。。。。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也就是說,她還在尋找【目標】的路上。”
“當她找到的那一天,她才會真正展現出獨屬於她的,【遊蕩】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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