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一夢正在瓦解。
正如謊言隨著時間一點點褪去鉛華。
哢嚓
星換了回來。
“是真話。。。看來匹諾康尼有些危險了。”
“盛會之星的美名會因此一蹶不振。。。倘若這一消息被外界得知,無論住客們的實際安全如何,盛會之星的名譽必然會受到影響。諧樂大典將至,他們不得不隱瞞此事。”
“也許你們已經見過了夢境中的那些怪物,它們是憶域迷因,是一種夢境中殘存的負麵情感鑄造的怪物。”
“不同的憶域迷因都代表著不同的情緒,體現在它們的外形上。”
“我在築夢邊境見過不少。。。”
“看來匹諾康尼的旅程終究還是無法一帆風順啊。。。”
“黑天鵝小姐,能再重複一下流光憶庭選擇與我們合作的理由嗎?”
“嗯,請允許我糾正一下。。。這是我個人的請求,不代表憶庭。答案很簡單,姬子小姐,我隻是想做個交換。。。有關【記憶】的交換。”
“在職責之外,我也有些。。。個人的美學追求。我是憶者,也是一位收藏家,我也想見證那些晶瑩、璀璨的寶貴記憶——這種想法很好理解,不是嗎?”
“而你們,星穹列車的無名客,【開拓】之道的踐行者。。。我相信你們的潛質,也相信你們將在這片舞台上綻放出的。。。獨一無二的光輝。”
“這就是我想和各位交朋友的原因。噩夢與美夢的交彙之地。。。作為【記憶】的搖籃再合適不過了。”
“如何?我說的是實話嗎?【遊蕩】的新眷屬?”
“實話。”
“那麼我們就來討論一下吧,言峰,你之前想說的事是什麼?”
瓦爾特把話題引向了言峰綺禮。
“我在與瓦爾特先生分開的一小段時間中,遇見了那位砂金。”
“我懷疑我和他的相遇並不是【巧合】。”
“而且在談論之中,他總是旁敲側擊的詢問我是否有加入公司的意向。”
“我也嘗試從他嘴裡套話,但很可惜失敗了。”
“我明顯能感受到對方話裡有話,而且對方意有所圖。。。”
“不過,或許是我剛剛加入列車的原因吧,他很多讓我感覺有所隱喻的問題,我都聽不懂。”
“那你有和砂金透露什麼嗎?”
“。。。除了我曾經生活的地球和一些關於我曾經職業的事情以外的事,我都沒有回答。”
“僅是如此,星際和平公司都有可能找到你的家鄉對其進行開發,公司做的出來這種事情。”
“不過,言峰你的家鄉所處的坐標有些特彆。。。上次我們要不是和星的聯絡,就連我們也無法定位你家鄉的那顆星球的坐標。”
“鬼羯之前說過。。。是什麼【抑製力】乾的?”
“大概是什麼我們不理解的存在吧。。。”
“我沒什麼想說的了,下一個問題吧。”
“對此,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詢問一下黑天鵝小姐。”
“哦?什麼事?”
“不知流光憶庭是否也同樣收到了那份【鐘表匠的邀請函】?”
“有哦,而且據說這次來到匹諾康尼的不少大勢力都是因為收到了這份邀請函。”
“星穹列車是,流光憶庭也是,星際和平公司也是,甚至信仰【毀滅】的泯滅幫都收到了一份邀請函。”
“泯滅幫?但我們為什麼沒有見到這些家夥?按理說這些家夥肯定是意圖給匹諾康尼帶來一場盛大的毀滅。。。即使麵對的是家族還有公司這種他們完全惹不起的大型勢力。”
“是沒有來嗎?”
“不,他們來過了。”
熟悉的聲音回答了問題,鬼羯穿門而過,向著眾人打了個招呼。
眾人立刻起身迎接。
“許久不見,阿基維利的信徒們。”
“你也好,浮黎的眷屬。”
“眷屬什麼的,我可不敢當。”
黑天鵝向著鬼羯優雅的行禮。
“初次見麵,【遊蕩】的君王。”
“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你了,你大可放鬆點。”
“還有,無需叫我君王,遊蕩者【主宰】另有其人。”
鬼羯示意眾人先坐下,然後抬手從桌子上的飯盒裡紮起一塊浸滿醬汁的肉塊塞進嘴裡。
“熟悉的味道,是步離人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