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年問道“那你喜歡他嗎?”
鄭雨珂不敢看君卿年,目光看向挖土的鄭惺說道“我才見過他兩次,又怎麼能說的上喜歡呢?”
君卿年問道“他是江南哪個家族的人?”
鄭雨珂歎道“這不太好,告訴你。”
君卿年笑道“怎麼了?還怕我搶婚啊?”
鄭雨珂扭過頭看著君卿年笑道“那你會不會來搶婚呢?”
君卿年看著鄭雨珂的眼睛許久笑道“說笑了,我就是一個散俠,怎麼可能搶婚呢?”
鄭雨珂繼續看著君卿年的眼睛說道“我是問你會不會,不是問你去不去。”
君卿年連忙將頭扭過去,躲避鄭雨珂的眼神說道“咋可能去呢,我要是搶婚了你們鄭家不更得殺了我嗎?”
鄭雨珂笑道“看來是你不敢咯?”
君卿年搖了搖頭說道“啥不敢,要是搶婚誰還要你啊。”
鄭雨珂笑了笑說道“你不給我留個東西做念想嗎?”
君卿年扭過來摸了摸身上啥都沒有,尷尬的說道“我真的就是酒肆裡麵的夥計,我也沒啥貼身的玉佩啥的。”
鄭雨珂笑道“不管你是酒肆的夥計還是江南的家族公子,我想我們現在不是朋友嗎?”
君卿年笑道“是朋友,是朋友。”
鄭雨珂從青絲上拿出簪子塞到君卿年的手中,兩人的手微微觸碰,鄭雨珂迅速將目光轉了過去說道“我貼身玉佩給孟叔了,這個簪子是我娘親給我選的,這個就留給你當做念想,你可彆弄丟了。”
君卿年看著手中握著的簪子,這簪子是玉的,上麵還雕有紋路,尾部還有搖曳。
君卿年感受到玉簪上的餘溫又看著鄭雨珂散落的青絲說道“我一定好好收著,那你的頭發怎麼弄?”
鄭雨珂直接從衣服上拿出一條布,將披散的頭發綁了起來,笑著說道“現在可以了吧。”
君卿年沒有說話直接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將自己綁著的頭發解開,直接握著一縷頭發直接割斷,遞給鄭雨珂。
鄭雨珂接過那一縷頭發張大了嘴說道“你怎麼能這樣呢,身體肌膚受之父母,你怎麼能隨便割斷頭發呢?”
君卿年弄了弄頭發,將頭發綁了起來說道“沒事,我從小就沒有父母,這些東西保護好了,這頭發丟了可不好找。”
鄭雨珂將頭發放到腰間拍了拍說道“放心吧,我回到鄭家就將它給編一下。”
“對了,用不用我幫你弄一張上蜀門劍宗的推薦信?”
君卿年搖了搖頭說道“我呢確實不想一輩子當一個酒肆的夥計,不過我也不想走後門。”
鄭雨珂想了想說道“蜀門現在是亂,不過哪怕蜀王不再是現在的蜀王了,蜀門劍宗還會是那個蜀門劍宗,這是一個宗門的底蘊也是一個宗門的底氣。”
君卿年問道“一個宗門就這麼難消散嗎?”
鄭雨珂笑道“那倒也不是,就比如蜀門劍宗,現在的蜀王就是從劍宗走出來的,一個宗門的下限是人數還有宗門的強者,上限就是從宗門中走出來,在各個地方為官的弟子。”
君卿年皺眉問道“那這些宗門實力這麼強悍不是更比這些王爺更容易威脅到朝廷嗎?”
鄭雨珂笑道“你想多了,你覺得這些宗門不會和皇室有聯係?”
君卿年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些宗門是皇室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