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尚奚打斷道“什麼手拿把掐,逗樂呢?人家是人家,我們想要過去得看我們自己的本事,你以為我一句話咱們就能過去了?”
“任何事情都沒有那麼簡單的,如果我能一句話就讓我們過去個平陽城,那我就真的揚名了。”
楚華聽到後氣餒道“哎,看來我們後麵還有架要打。”
君卿年微微的笑道“你小時候天天喜歡打架,怎麼現在還不喜歡上了?”
楚華說道“歪,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們現在可不是打架啊,這動不動就是要人命的買賣,動不動就是見血。”
“你肩膀上剛添的新傷,還說我怕,我是怕你哪天真走我前麵了,你小姨不打死我。”
君卿年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可不會,我小姨可不會打死你的。”
突然,在靠著樹乾的白緹寧猛然站了起來,看著遠處的黑暗處,靳尚奚也站了起來,手中握緊了太阿劍,隨時準備出劍。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都紛紛起身,看著身後的黑夜,黑夜中緩緩的都出一個人,那人濃眉大眼的,手中還拿著一根齊眉棍,身上乾淨利索,沒有多餘的掛墜,手腕上還帶著護腕。君卿年也將懷中的林魚叫醒,都站了起來,站在了那人的對立麵。
那人看著幾人嚴肅的問道“各位,能否借些吃食?我可以用錢買。”
君卿年連忙說道“有的,有的。”
那人也是沒害怕君卿年等人給他下毒,直接右手發力,手中的齊眉棍狠狠的插入在了地上,來到了火堆旁坐下。
君卿年將剛剛烤好剩下的餅拿給了那人,那人沒有嫌棄,也沒防備,直接就是拿起餅啃了起來,狼吞虎咽的,君卿年怕那人噎著連忙遞過去一個水囊,那人拿著水囊就喝了起來。
沒一會,那人打了個飽嗝,笑著說道“吃飽了。謝謝你們。這些錢你們拿著。”
說完那人從懷中拿出一枚銀錢,君卿年看著那枚銀錢,笑著說道“算了,大哥也就一張餅而已。”
沒等君卿年說完,那人直接將手中的銀錢塞到了君卿年的懷中,君卿年連忙雙手擋住,那人碰到了君卿年的雙手濃眉一皺,一把抓住了君卿年的右手。
鏗鏘一聲,靳尚奚手中的太阿劍出鞘,白緹寧手中的雙劍顯出,那人右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威壓下來,將在場的眾人全部壓住。
眾人都在吃力的抵抗著,君卿年皺眉看著麵前抓自己手的人,從那人的左手源源不斷的傳來一股暖流,在自己的體內湧動。
靳尚奚經常被師父這樣壓迫,體內不斷的湧動的靈力,片刻便將那股威壓衝破,靳尚奚舉起手中的太阿劍就要斬來,君卿年連忙喊道“等一下,靳大哥。”
靳尚奚連忙停住了手中的劍看著君卿年,君卿年隻是微微的搖頭,靳尚奚便不再有動作。
片刻過後,那人將抓著君卿年的左手鬆開,右手一揮,眾人身上的威壓頓時消失,眾人都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君卿年對著那人抱拳謝道“多謝前輩。”
那人拍了拍手,將雙手伸到火堆旁歎道“哎,這山裡還真是冷啊。”
楚華等人看到君卿年沒事也都坐了下來,林魚再次轉到了君卿年的懷中,楚華連忙問道“小年,不是晚霞,你沒事吧?”
君卿年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剛剛是這位前輩在為我療傷。”
楚華疑惑的問道“療傷?”
那人沉悶的聲音響起道“剛剛受傷,那股氣在體內沒運出來,日後會亂你根基的,以後護好自己的胸口心脈,還有丹田。”
君卿年笑道“多謝前輩教誨。”
那人又瞥了一眼靳尚奚說道“蜀門劍宗的人吧?幸虧剛才你沒出手,要不然你現在就躺那裡了。”
靳尚奚微微的笑道“不知前輩是何人?”
那人將目光在靳尚奚的身上不斷的打量著,目光落在了靳尚奚手中的太阿劍問道“你師父是陳令吧?”
靳尚奚一愣,疑惑的問道“前輩認識我師父?”
那人將目光再次轉移到了火堆上,緩緩的開口道“見過幾麵,我還是能認出你手中的太阿劍的,當時這還是你師父的佩劍。”
靳尚奚眼睛一亮,要知道自己的師父曾在江湖上遊曆,認識了很多的豪傑,可能麵前的人就是自己師父的朋友。
靳尚奚不由的問道“那前輩,不知您的名諱是?”
那人冷笑一聲說道“還是回去為你的師父吧,就說當初用齊眉棍打的他手中的劍都落地的人。”
靳尚奚聽到後一愣,麵前之人居然和自己的師父打過,還將自己師父手中的劍打落。
那人繼續說道“不過我和你師父還算是朋友,不用對我這般的有敵意。”‘
說完那人又繼續看著一旁的白緹寧說道“小娃娃,等你回去了給你家長輩帶個好。”
白緹寧一愣,緩緩的點了點頭,那人繼續笑道“怎麼都看著我?害怕我殺了你們?早點睡吧,這附近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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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沒有去睡,而是繼續烤著火,君卿年拍著懷中林魚的後背,輕聲的說道“小魚兒繼續睡覺吧,師父在。”
懷中的林魚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那人目光看向了在被君卿年拍著的林魚輕聲的問道“這是你的徒兒?”
君卿年手中的動作不停,繼續拍著林魚的後背,抬頭看著那人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沒錯,是我新收的徒兒。”
那人笑著說道“你這個當師父的天賦一般,但你的徒兒天賦極佳啊,雖然你這徒兒日後會有天道反撲,但或許日後你這徒兒可以登天。”
“要不人將你徒兒改投我門下?我可以給你一把本命飛劍作為補償。”
君卿年搖了搖頭說道“本命飛劍固然是好,但這丫頭離不開我了,我也適應了她的存在,還望前輩不要橫刀奪愛了。”
那人歎道“看來我是沒那福分了,但你這徒兒日後的天道反撲,你這做師父的也會被影響,你就這般確定你日後能扛的住?”
君卿年微微的笑道“日後這孩子的天道反撲我會替她扛,至少他叫我一聲師父,日後我便會一直擋在他的麵前。”
君卿年懷中林魚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了起來,眼睛閉著微微的笑了起來。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日後你這徒兒到了武都讓她來京城找我,我叫齊恒,到時候讓這丫頭跟著我學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