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華也附和的說道“就是,我們找了小溪這麼久,還得走這濕路。”
靳尚奚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人也少啊。”
靳尚奚的話剛說完,就看著前麵站著十幾個人,穿著一樣的宗袍衣服,手中還拿著劍,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的君卿年等人,楚華看著一旁的靳尚奚問道“這,這就是你說的人少?”
靳尚奚也是一愣,看著麵前的眾人問道“各位少俠,不知各位何意?”
為首的人看著靳尚奚身上破破爛爛的青色宗袍,不由的問道“你是那個宗門的?”
齊桓就在後麵雙手搭在齊眉棍上吃著果子,看著戲,靳尚奚看著那人緩緩的說道“蜀門劍宗的宗袍都認不出來嗎?”
為首的那人一愣看著靳尚奚疑惑的問道“你是蜀門劍宗的人?”
靳尚奚看著那人嘴角笑了笑說道“怎麼?不像?”
為首的人反應過來,對著靳尚奚說道“就算你是蜀門劍宗的人為何會來我們陰山的地方?”
靳尚奚微微的笑道“借道過路。”
為首的那人聽到靳尚奚說是借道過路後,臉色緩和起來,笑著對著靳尚奚問道“這些都是你們蜀門劍宗的人?”
靳尚奚微微的笑道“怎麼?我蜀門劍宗的客人也要向你介紹介紹認識認識?”
為首的人連忙搖頭笑道“不是不是,那你們先走。”
那十幾個人將道路讓開了,可讓君卿年等人過去,那十幾個人站在路的兩旁,看著君卿年等人過去,當君卿年走到了中間,為首的人看著那個臉腫的不像樣子的君卿年皺了皺眉。
對麵的人給他使眼色,他搖了搖頭,眾人都走過後,十幾人看著君卿年等人的背影,緩緩的向前走著。
那為首人的身旁一人開口問道“師兄,這裡麵我看也沒畫像上的人啊。”
“對啊,師兄,但是那個臉腫的像豬頭的那人是不是就是畫上的人?”
為首的人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吧,我看畫上的人不算特彆帥,但是也不至於是個豬頭吧?”
“是不是報信的人沒看清楚啊?或許後麵還要呢?”
為首的人聽到後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就在等等。”
楚華看著臉腫成豬頭的君卿年再次笑了起來,君卿年罵道“有啥話直說,要不然彆看我。”
楚華連忙繃著嘴,一臉正色的看著君卿年說道“晚霞,你說咋回事?他們好像是在特意堵我們的但是咋又把我們放走了?”
君卿年不滿的說道“讓我們走就快點走,要是人家反悔了還得打一架。”
眾人都紛紛趕路,一直趕到傍晚,在小溪旁蹲守的十幾人突然醒悟過來,為首的人罵道“乾,沒人了,就是他們幾個,快快快,走彆玩了,快點起來去追。”
十幾人都慌忙的起身,向著君卿年等人離去的方向追趕著。
君卿年等人在昏黃的陽光中趁著山路緩慢的在趕路,楚華喘籲籲的問道“我們,我們能不能歇會?”
君卿年看了看附近問道“靳大哥,我們走到哪裡了?”
靳尚奚停下了腳步,在周圍看了看,想了想說道“我們應該快了,晚上休息些,明日正午就能趕出第一峰了。”
君卿年繼續問道“那我們找地方歇息吧?”
靳尚奚點了點頭說道“好。”
眾人又開始從山路上向著山上走去,而在君卿年身後不斷追趕的十幾人不斷的在山路上狂奔著,有人喘著氣問道“師兄,要是他們中間上山休息了該怎麼辦?”
為首的人想了想說道“有人不是帶了四個火炮?一會沒過一段路就去兩個師弟,拿著火炮,看到人就放煙花。”
“我們就先追著,看到人就放煙花,彆衝動,他們人多,和師弟們都說清楚。”
後麵追的人還在不停的追,時不時的有人脫離了隊伍,上山去了。
君卿年等人還在山上趕著,楚華不斷的喊著“咱們歇會吧,就這吧,彆走了,到時候我們還要下山呢。”
靳尚奚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地方不茂盛,如果我們點火的話,很容易被發現,我們還是再向上走走吧。”
眾人接著向上走著,走了一會,楚華直接坐在了地上說道“停下,不走了不走了,就這吧。”
齊華也癱坐在了楚華的身旁說道“就這吧,趕了一天的路了,歇會,歇會。”
君卿年牽著的林魚也輕聲的問道“爹爹,還要走嗎?我也有點累。”
君卿年看著靳尚奚,靳尚奚打量了一下周遭笑著說道“這裡還算可以,大家休息吧,我和龍叔還有老董去撿一些乾柴。”
君卿年帶著林魚坐下,給林魚拿著水囊喂水喝,白緹寧看了看周遭身形一閃來到了樹上,拿出自己的水囊開始喝水,齊桓看了看周遭將手中的齊眉棍猛然的插在了地中,身形靠著棍子開始閉眼調息。
林魚喝了口水將水囊交給了君卿年說道“爹爹,你也喝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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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年拿著水囊,緩緩的將水囊遞到了嘴邊,小心翼翼的喝著,林魚抬著頭看著君卿年喝水問道“爹爹,你臉還疼嗎?”
君卿年喝了口水,將水囊收了起來,對著林魚輕輕的搖頭說道“不疼了。”
林魚從懷中拿出一本書在空中搖了搖說道“爹爹,我接著給你念拳譜吧。”
君卿年微微的頷首,林魚高興的將拳譜小心翼翼的翻開,因為剛開始師父將拳譜交給自己讓自己認字的時候,自己用力的翻書,沒輕沒重的,自己的師父就用劍鞘打自己的手心,告訴自己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對書一定要像自己的雙手一樣,認真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