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國內,一人坐在龍椅上,但不同的是金燦燦的龍椅卻披著一頭巨狼的皮毛,那人目光如炬,雖是兩鬢斑白,但依舊威風八方,此人正是天元國皇帝托雷。
“陛下,天龍帝國遣來書信!”
“呈上來!”
自從前幾日,自己的太子秘密進入天龍帝國刺探情報,他的心中便總是有所不安,總覺得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書信呈上,映入眼簾的便是戰書兩個大字。
“天元國皇帝,你我兩國之間本無衝突,爾卻遣太子入我帝國,刺探情報,其不將我國放於眼中,至我天龍帝國國格喪失,至正月初五出兵,望歸國早作安排!”
“這,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托雷氣得渾身發抖,所釋放出來的靈力瞬間將書信碾碎,猛然一拍椅子“靳尚欺朕太甚,朕恨不得啖其肉,寢其皮。各位人臣,可有計策。”
天元丞相站了出來說道“吾皇,老臣有一言,此乃天龍皇帝激將之法,那天龍皇帝必然派遣重兵把守,若我們此時出兵,必然入其陷阱也。”
“丞相,那你說說,有何計策?”
“當前局勢唯有二字可解。”
“是那二字?”
“緩兵。”丞相立刻闡述原因,“此番貿然出兵,必然有失,今我不出兵,那天龍帝國想必已然是重兵把守,時間一長,敵必困乏懶散,那時,我再舉兵出擊,蛇打七寸,當頭棒喝。”
“好主意,就這麼辦!”
與此同時天龍帝國這邊,他二人已經返回弟弟,於奕看著靳尚,問道“陛下,為何不部署兵馬,若天元國大肆進攻,我們必然措手不及啊!”
“奕兒,這你放心,朕對托雷那老東西很是了解,他定然會興兵,但他那個丞相可是個多疑之人,必然勸阻,所以托雷必然不會發兵。”
“那這個太子,豈不成了無用之徒?”
靳尚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奕兒,你還是不懂,朕已命人散去話語,天元太子被朕擒拿,此番奇恥大辱,就要逼他出兵。”
“我擔心的是那個丞相。”於奕將自己的看法徐徐道來,目光之中帶著絲絲的老辣,“按照陛下所言,天元丞相乃聰慧之人,所謂奇兵致勝,他會不會突然出兵打我們個措手不及呢?”
“這個問題,朕早已經想到了。”靳尚看著已經被褪去上衣,跪在城樓上的托亞,笑道,“朕已經調兵遣將,暗中埋下伏兵陷阱,隻要天元國出兵,必是一去不返。”
忽然間,靳尚話鋒一轉開口說道“其實我真正擔心的是托雷的二女兒托寒。”
“怎麼,此女莫非有何過人之處?”於奕不由得疑惑幾分出聲問道。
“此女倒不足為慮,隻是她背後的勢力絕非我等可以得罪。”
於奕聽完,眉頭更深問道“何等勢力,如此強大!”
“雲中界的水靈宗。”當說出這個詞的時候,靳尚無奈歎了口氣,忽然想到什麼,連忙看向於奕,“奕兒,你知道雲中界嗎?”
“當然知道。”
“其實,在大千世界中,咱們古遺大陸不過為一下等位麵,微不足道。而在我們之上有一個中等位麵名為雲中界,雲中界之地域遼闊,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古遺大陸可比的,而在那裡矗立著四大宗門與名門世家,而其中宗門之一的水靈宗,便是托寒所在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