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生理期一過,瞬間又滿血複活!
跟沈玉鈴約好去城裡的百貨商場買大婚要用的東西。
一大早兩人便在村口等班車。
同樣要去城裡的隔壁王嬸兒跟她們打招呼。
“玲兒啊,這姑娘是你家什麼親戚啊,長得真水靈,可討人喜歡了!”
王嬸兒笑眯眯的,看薑眠的眼神就跟看自己未過門的兒媳婦兒。
她兒子二十八了,前幾年剛從牢裡放出來,到現在都沒說上媳婦兒。
“姑娘,你多大了?哪個村的人?家裡父母還在嗎?娶你得花多少彩禮啊?要不要我把我兒子介紹給你啊?”
薑眠被王嬸兒的熱情搞得手足無措,不斷向沈玉鈴投去求救的目光。
沈玉鈴趕緊上前,一把將薑眠的手從她手裡拽了出來。
“哎喲喂我說王大姐啊,你就彆提你那殺過人的兒子了吧!”
“他現在不殺了!”王嬸兒眼睛一瞪“你看他出來這麼久了,也沒把我殺掉不是麼?已經洗清革麵,重新做人了!”
“重新做人也不行!她是我侄兒媳婦兒,名花有主了,你可彆打她主意!”
沈玉鈴連忙亮出薑眠的身份。
王嬸兒一聽薑眠嫁人了,臉上的熱情瞬間消失殆儘。
把薑眠從頭到腳重新打量了一遍,一臉的嫌棄。
“其實細看也沒那麼水靈,臉像個錐子,一看就沒有福氣,身體像個柴火棍兒,多半不好生養,配不上我兒子!”
謔喲!
居然說她沒福氣!
薑眠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擼起袖子就開懟。
“大嬸兒,雖然我這個人有時候說話詞不達意,但一大早遇見你我是真的晦氣。
長得醜不是你兒子的錯,但有你這麼個狂妄自大的媽他就真的該反思了!
我真好奇大嬸兒你是什麼品種,怎麼咬人這麼凶!”
“你……你……”向來能說會道的王嬸兒居然也有卡殼的時候。
“我什麼我,我就算是柴火棍兒我也看不上你兒子,還真是東邊不亮西邊亮,憨貨啥樣你啥樣!”
“你這小姑娘怎麼這麼沒素質!”王嬸兒罵不贏開始講道理。
“我這人向來素質不詳,遇嘴賤則強,怎麼滴吧你!”
王嬸兒被薑眠氣得,車也不等了,甩著衣袖離開了。
目睹了薑眠整個戰績的沈玉鈴頓時瞠目結舌。
小姑娘來那天溫溫柔柔的,之後幾天也有氣無力。
她還以為自家侄子要娶的是個林黛玉那樣的病美人兒。
這……這姨媽期剛過,戰鬥力就這麼強的麼?
正好這時,班車來了,薑眠拽著沈玉鈴的手就要上車。
“滴滴!”
前方有人打喇叭,薑眠跟沈玉鈴同時扭頭看去,不遠處的土路上停著一輛綠色軍用越野車。
車門打開,霍曦東高大的身軀從裡麵走下來。
薑眠趕緊一路小跑來到霍曦東麵前。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請不到假麼?”
小姑娘仰著頭,用星星眼望著他。
幾天不見,氣色比之前好多了,臉頰粉白粉粉白的,唇形飽滿,唇色洇紅。
“正好要去城裡做報告,順便捎你們一程!”
霍曦東撇開視線,斂眸回答。
車上,葛三強開車,沈玉鈴坐副駕駛,薑眠跟霍曦東擠在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