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神色依舊如常看似平靜如水,好像剛才將兩惡奴一巴掌呼飛出十幾丈的人並不是自己,隨即厭惡的拍了拍兩隻手掌,好像沾染了什麼臟東西一般。
一邊厭惡的拍抖著手掌,然後緩緩踱步朝李碩走來。
李碩此時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恐懼,那是一種發自靈魂最深處的害怕。
看著對麵的陳寒嘴角含笑的慢慢朝他走來,雙腿竟然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大少爺,此時竟然嚇得渾身發抖,一直處於父親的保護之中的他,
在其父親侯爺的身份庇佑下,從來都是他欺負彆人,
何曾被人這麼欺負過,何況對麵是自己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你,,,你不要過來,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
陳寒沒等他說完,便來到了其跟前,此時的李碩根本抬不動腿,連跑的勇氣都沒了
他深知自己的幾個仆人的實力,他們三個都是其父親花重金從古武世家聘請來,專門為了保護他的,
他們可是自己府中最厲害的三個人了,隨便出來其中一個,對戰幾十個普通人完全不是問題,
就算大名鼎鼎的古武門派八幻門中之人,這仨人一起也能周旋一二,可以算是除了頂級門派的古武中的巔峰戰力了,可是碰到麵前這年輕人,
竟然被兩巴掌呼的生死未卜,他怎麼能不害怕。
可是陳寒並沒有聽李碩說完便“邦”的一聲,輕抬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之上,
“哢嚓”陳寒竟然直接踢斷了李碩的一條腿,陳寒很明顯沒有使勁,不然直接一腳要了他的小命。
隨著一陣陣劇痛傳來,隻見李碩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下來,汗水瞬間濕透了他那身華麗的衣衫。
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再也支撐不住身子,“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隻見他的小腿跟條皮筋一樣,以一種人不可能做到的形態彎曲著,這突然襲來的疼痛,疼得他麵目猙獰牙關緊咬著,
不過他硬是忍著,並沒有像他那個仆人一樣嚎叫出來。
“還算是條漢子”,陳寒心裡情不自禁的讚賞了一句。
“今天就饒你一命,滾吧。”陳寒語氣平淡如水的說道,看了看李碩,又扭頭看了看剛才那個斷手的仆從。
那仆從也是已經疼得麵無血色了,看到陳寒向他看了過去來,並且饒過了他們,
便也顧不上已經耷拉下來的手,慌忙跑到李碩跟前,用一隻手攙扶著李碩的胳膊,
然後一用力把已經接近昏迷的李碩扛到背上,點頭哈腰的從陳寒旁邊走過,然後倆人便向城裡麵走去了。
周圍的群眾哪裡看到過這麼厲害的人啊,如今看到這種場景,一個個皆是被嚇的愣在了原地,也不敢出聲。
這還是陳寒沒有放出靈氣,隻是用普通的拳腳收拾了幾人,要是放出靈氣,估計這些人非得跟見鬼了一般,全都得嚇得跪在地上。
看來以後還是儘量少走城中的道路為好。陳寒心裡默默道。
陳寒被他們這麼一鬨,心情頓時差了起來,也沒準備過多停留,
已經從地上爬起來,老板手中還拿著幾件衣服,靜靜地站在一旁也不敢出聲了,
陳寒緩步走到他的馬身旁,伸手從獸皮袋裡掏出一大塊金子,然後遞給了老板,
這一塊金子足有一個成年人手掌大小,夠他們一家富裕地過上一輩子了。
老板本來不敢收,陳寒說是為了他的勇敢所給的,惹得老板連連稱謝。
隨後陳寒問老板借了個地方,隨後進去把新衣服換上。
換好衣服的陳寒方才顯露出青年特有的英姿颯爽之氣,走出來正好被老板看到,惹得老板連連稱讚,
不知道是他的衣服好還是陳寒長的好,反正陳寒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也不與老板爭辯,隨即一抱拳,便起身上馬,隨即揚長而去。
待陳寒走後,巡城隊伍才姍姍來遲,可是陳寒等人早已遠去,他們隻得撲了個空。。。
眾路人看到陳寒走後,才又敢開始了議論,“哇,你們知道他打的是誰嗎?那可是平南侯的兒子”又一人說道
“以平南侯的脾氣,他能善罷甘休?”隨後又一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