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麗嬪竟然敢當著他的麵假裝可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要不是為了配合媳婦,恐怕這麗嬪的人頭早已落地。
他忍著心中的怒氣。
“麗嬪,那這壺酒該如何解釋?”蕭墨寒早已失去了耐心,語氣冰冷地問道。
“回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這壺酒本來就在桌上放著,臣妾隻是順手拿起來而已。臣妾根本不認識什麼毒酒啊!”盧雨璿驚恐地回答道,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怎麼?這壺酒是麗嬪娘娘拿過來的?”
“她哪來的熊心豹子膽,嘖嘖嘖……”
眾人悄聲嘩然著……
“是臣妾的侍女,是她,是她端著那酒壺一直跟著臣妾來著,定是她想陷害臣妾。”此時,盧雨璿早已三魂出竅整個人癱倒在地。
盧丞相的家人早已坐不住了,紛紛上前來求情,為麗嬪脫罪。試圖證明麗嬪是無辜的。
蕭墨寒冷冷地看著他們。
“求皇上明察,這定是栽贓陷害。”
盧雨璿絕不認罪,她一口咬定是彆人栽贓陷害她的。
可她卻不知,彩霞早已交代了。
“蠢貨!”
盧丞相氣急敗壞的心裡暗罵道。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
那日,府裡收到齊王一箭射到大樹上的紙條,可謂是赤裸裸的威脅。
要他必須聽命行事,否則,齊王會將他們之間往來的信件打包送給皇上。
他真的怕了。他真是迫不得已啊!
齊王命令他先殺了太後,皇後那邊他自有安排。
他明明信上告誡盧雨璿,讓她安分一些,不要對蘇玉兒動手。
這盧雨璿的腦子不會是有坑吧,非不聽他的話,竟敢對蘇玉兒動手。
動手也就算了,你倒是把人弄死啊!
沒想到,盧雨璿不僅失敗,還被人當場抓住。
蠢,蠢透了。
沒過多久,德安就已經將麗嬪宮中的所有人都控製住了。經過審訊,下毒一事確實是麗嬪所為,而負責倒酒的宮女彩霞也承認是受麗嬪娘娘指使的。
這時,盧雨璿已然了無懼色,她滿臉憤怒地看著德安破口大罵“德安,你就是一條狗,一條無根的閹狗!你竟然敢汙蔑本宮。”
德安瞪著盧雨璿,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很明顯,她剛才的話觸動了他內心最敏感的地方。
蘇玉兒和蕭墨寒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都明白,確保將所有的事情一次性解決,做到一箭三雕。
就在這時,蕭墨寒開口道“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朕!考慮到盧丞相一直以來對金盛王朝的貢獻,決定從輕發落。
麗嬪企圖謀害皇後,罪不可赦,現將其打入冷宮,終生監禁。盧丞相教女無方,理應受到懲罰,朕決定剝奪他兩年官職,並罰俸一年,同時降爵為三等。”
聽到這裡,盧丞相及家人紛紛跪地謝恩,表示感激皇上的大恩大德。然而,他們的內心卻充滿了怨恨與不甘。
他們可是堂堂的一等國公府啊!如今竟然被降級成為三等國公府,這簡直就是大虧特虧啊!
不過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要齊王能夠成功的登上皇位,那麼他——盧振遠就會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想到這裡,盧丞相又不害怕了。
這場宮宴最終在展貴人的死亡中畫上了句號。
蕭墨寒和蘇玉兒一同離開了雪陽宮。
回到鳳鸞宮後,蘇玉兒吩咐如冰去處理展貴人靈堂一事。
他們回到內殿,蕭墨寒看著蘇玉兒眉頭緊鎖,“夫人,可是在想今日毒殺事件?”
“聽彩霞說,這麗嬪是準備毒殺母後的。可是中途風向卻轉向我。可見!她對夫君是情根深種,對我是恨之入骨啊!”蘇玉兒調侃著。
蕭墨寒一聽這話,他朝著蘇玉兒伸出手,蘇玉兒噘著嘴,抬起手,將手放在蕭墨寒的掌心裡。
蕭墨寒兩隻手將她的玉手包裹其中。他深情的看著她,柔聲的說道“夫人,是不是在吃醋?
蘇玉兒噘著嘴反問道“夫君,那你是不願意我吃醋了?”
蕭墨寒用手指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丫頭,你是我的,我亦是你的。吃醋,是情感的試金石,一試便知,為夫在你心裡分量幾何。”
蘇玉兒湊近他,在他那棱角分明的唇上,淺淺的親了一口。
“我願意吃醋,但也不能總吃啊,酸死我怎麼辦?”蘇玉兒柔柔的一笑,很認真的應和。
“夫人!為夫也愛吃醋!”
兩個人彼此的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