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安?又玩起狸貓換太子的把戲,真是好大的膽子!
小小的百花穀穀主竟敢公然違抗朝廷的聖旨。”話音剛落,蕭墨寒體內的暴虐因子壓抑不住,他冷笑一聲,“如冰,通知暗閣接手百花穀。”他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將人凍結一般。
“屬下遵命!”如冰應聲,一道黑影瞬間就消失了。
“夫君,有個壞壞的想法。”她踮起腳尖,在蕭墨寒耳邊說了幾句。
“好!”
蘇玉兒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如心過來……”隨即,她低聲耳語著……
“屬下遵命!”
百花穀
蘇玉兒他們將紫衣女子送到百花穀後就離開了。
紫衣女子進入山穀裡,山穀四麵環山。山穀內,遍地的鮮花,爭奇鬥豔。
紫衣女子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東看看西望望的。“百花穀名不虛傳,真是百花齊放。”
在百花中間,坐落著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子。
守在房外的紅燭看到紫衣女子後,詢問道:“你是從南疆來的?”
“是的。”
“隨我來吧!”紅燭帶著她走進大廳裡。
“小姐!南疆的人到了!”
此時,唐宓早已從閨房來到大廳。當她看到紫衣女子時,眼底劃過一抹嫌棄,要不是為了她手上的東西,她都懶得和她虛與委蛇。
唐宓笑意盈盈道:“東西帶來了?”
紫衣女子看了一眼唐宓,“請問小姐,唐穀主呢?”
唐宓柔美的一笑,“家父還沒回穀,你可以把東西交給我。”
“不行,我必須親自交給唐穀主。”紫衣女子執著的說著。
唐宓有些不耐煩道:“我是唐穀主的女兒,給我給他不都是一樣嗎?何況,你的東西是我父親給我要的。”
紫衣女子考慮片刻,從兜裡拿出一個白色瓷瓶。
“這是唐穀主和我父親所要之物,那我現在就交給你了。”隨即,她將白色瓷瓶交給唐宓,
這次,她家再也不欠百花穀的了。
唐宓看著紫衣女子手裡的那白色瓷瓶,眼神裡閃爍出一絲精光。她微微一笑,接過了瓷瓶,心中暗喜道“皇上,你以後徹底就是我唐宓一個人的。”
這時,紫衣女子開口說話了“唐小姐,既然東西你已收到,那我就不打擾了。不過,我來的路上包袱被人偷走了,身上已沒有盤纏,你能不能給我一些銀兩?”
聽到這話,唐宓的眉頭微微皺起,但很快又舒展開來,微笑著回答說“既然來了,不如就在我們百花穀多住幾日吧。同時,你也可以和我父親見個麵,不用這麼著急地趕回去。”
其實,唐宓並不是真心想要挽留紫衣女子在這,隻因這瓷瓶裡裝的是蠱蟲,並非一般的世俗之物。如果紫衣女子離開了,她的內心總會感到不安穩。
紫衣女子似乎看穿了唐宓的心思,她說“謝謝小姐的好意。我出來已有些時日,我怕家父會擔心,還是不打擾你們了。
這同心蠱,你隻需要將它靠近你想要放置的那個人,它便會自動飛入對方的體內。記住,一定要把母蠱留在自己身邊。”
唐宓讓紅袖拿出五百兩銀票遞給紫衣女子。紫衣女子接過銀票後,向唐宓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唐宓緊握著瓷瓶回到閨房,她的臉上滿是猙獰之色,放肆地笑著,“蕭墨寒,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日薄西山,霞光萬道,穿過重重山巒,斜射在茫茫的百花穀裡。唐承安帶著徒弟們回到穀中。
一進入大廳,侍女便趕忙端上茶水。“爹,你回來了。”唐宓款步走到他的身邊。
唐承安端起茶盞,輕抿一口,忙碌了一天,著實疲憊不堪,“南疆把東西送過來了吧?”
“是的,爹!我已收起來了!”唐宓如實回答。
“女兒啊!你目前不可輕舉妄動。畢竟,你現在屬於流放之人,爹爹可是冒著殺頭之罪將你救回來的。再說了,齊王都鬥不過他,你能有幾分能耐。”
“爹!我不甘心!”唐宓嘟囔著,一臉的不情願。
“不甘心也得給老子忍著,等遇到合適的機會才可以動手,明白了嗎?”唐承安怒斥道,隨後便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唐宓狠狠地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怨懟。
漆黑的夜晚,除了晚風刮過樹梢的沙沙聲和樹枝的搖擺聲,周圍一片死寂。
如冰和如心悄然潛入百花穀,她們旋身落在唐宓的屋頂上。
此時,沐浴後的唐宓,正躺在床上,手裡拿著瓷瓶,暗自琢磨著,“老頭子讓我等到時機成熟,我可等不起啊!”
正當她苦思冥想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時,如冰如心已然落在她的麵前。
她猛地抬起眼,驚恐地問道:“如冰如心?你們怎麼跑到百花穀來了?”
如心不屑地說道:“怎麼?柔妃,你不是應該在流放嗎?真沒想到,竟然流放到百花穀。你這流放的日子過得倒是舒坦啊。”
唐宓驚恐地看著她們,心中暗叫不好。她剛要張口呼喊:“來……”如冰一揮手,便將唐宓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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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間,如心手裡提著一個乞丐進入房間,她直接將乞丐丟在唐宓身邊。
如冰拿起瓷瓶,對著床上的兩個人,將瓶蓋打開,隻見一對黑色的蠱蟲瞬間飛入他們的體內。
如冰和如心拍了拍手,相視一笑,完美!
隨即,她們便消失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