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如其來的表白,簪星隻能眨眨眼睛,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瞬間撤退幾步想躲回自己被子烏龜殼裡躲一會兒。
可眼前的人早已預判了自己的行為,把所有退路都給關上。
簪星抵著硬邦邦的門,咬了舌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夏美她沒說錯,在夏嵐荇德家族的確有個人喜歡簪星,這個人就是夏嵐荇德宇。”
“至於你的那個什麼詛咒……小聾女不是說你能多活一段時間了嗎?有兩次的案例,我們排除排除不就能找到答案嗎?”
都有了兩次實例,他覺得憑借自己的腦子,答案很容易找出來。
夏宇注意到某個像臨陣脫逃的人,也不知道這家夥平時在自己麵前那麼蠻橫,現在怕到想變成鵪鶉。
“所以你的回答呢?”
提前就把簪星要用詛咒來搪塞自己的借口否定掉,夏宇舌頭頂了頂上顎,他發誓這是活了二十來年做過最不考慮輸贏的事情。
無論是是輸是贏,他什麼結果都能接受。
“我……”我了個半天,簪星還是沒有想出個答案,“我不知道。”
她摸著鎖骨,紋身處忽然酥酥麻麻,這股不適好像要透過衣料傳遞在指間。
“那你這算是拒絕。”這個答案完全在夏宇的意料之中,他沒有絲毫氣餒。
“那你以後還會給我做飯嗎?”
“你怎麼還既要又要的?”夏宇捏著她的臉,嚴重懷疑她知道自己有多可愛所以到處撒野。
簪星見他這麼說,知道以後得自行解決了,反正雄哥的食譜在櫃子那裡,她自己琢磨琢磨也能弄出來。
“當然會,因為我在追你。”夏宇徹底被這家夥給氣笑,雙手揣進口袋,“所以……你現在要下去吃飯嗎??”
“要!!”躲樓上那麼久,簪星早就肚子扁扁,“那我可以點菜嗎?”
妥妥的得寸進尺,夏宇覺得這臉還是得一直捏著。
“不可以,我做什麼你吃什麼。”
“你和彆人追女孩不一樣。”簪星扯扯自己的衣袖,“彆人都是順著,就你偶爾還得吐槽喜歡的人。”
已經走了幾步的夏宇再次退了回來,看著某人撅著嘴、腮幫子裡都鼓著氣的模樣,他心情都變好很多。
“那如果第一次撒嬌我拒絕了你,那你就再撒嬌一次。”
在他這裡,永遠給簪星開了扇名為例外的門。
“我哪撒嬌了?”簪星不解地回憶了下,不懂夏宇為什麼這麼說。
前麵的人越走越快,簪星趕緊跟上。
也許是夏宇太高,簪星完全沒有看到夏宇羞澀的神情。
“哇哦。”
客廳怪聲一片。
看見並肩而行的兩人,任晨文手中的薯片都不香了。
“宇哥!!!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能明白的,任晨文掏出手帕抹著眼淚。
“寒跟了天哥,簪星又……上帝啊你為什麼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