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卿聽後沒做聲,因為她並不清楚兩人發生了什麼矛盾。
顧景年舌尖抵著腮幫子,笑的奸詐。
想到自己在洲被南星摁在地上摩擦,他咬牙切齒的說“沒事,你是嫂子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不用這麼客氣的,剛好我閒的很。”
南星瞪著眼睛瞅他。
哼,臭流氓,我還怕了你不成。
最終,南星還是十分硬氣的上了顧景年的車。
黑色賓利在道路上行駛了幾分鐘。
司機大叔從後視鏡瞄了眼後座在打架的兩人,簡直是沒眼看了。
生怕影響到自己開車,他趕緊升起了擋板。
後座上,顧景年將南星摁在椅子上,惡狠狠的問“老實交代,洲碼頭穿著一襲黑衣鬼鬼祟祟的人是不是你?”
當初要不是被那道黑影用了調虎離山之計,他怎麼可能讓那批貨在眼皮子底下被炸毀。
顧景年這兩天想了好久,總覺得南星很可疑,偏偏在洲的那幾天,他又一直沒找到人。
眼下這麼好的機會,他必須要好好審問一番。
南星不甘示弱,兩隻爪子扯住他的頭發不鬆手,兩人一上一下,那姿勢很銷魂。
“什麼黑衣白衣,本姑娘沒穿衣服的時候都被你看了個精光,你還有臉了是吧?”
南星可不會承認那個黑衣人就是她,萬一顧景年這家夥泄密就不安全了。
顧景年聽後,摁著她腦袋的手怔了幾秒。
而後,在洲酒店裡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不由的浮現在腦中。
他目光緩緩朝下,定格在南星某個區域,笑的痞裡痞氣又不懷好意。
“小丫頭片子,就你這發育不良的小幼苗,可觀賞性不大,彆自以為是了。”
話落。
“啊”
南星氣的張牙舞爪地大叫一聲,恨不得再一次將這傻逼的腦袋摁在地上摩擦。
“麻的,你個傻逼流氓,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南星。”
她趁著顧景年不注意,一個翻身掌握主動權,又是用那鋒利的指甲撓臉蛋,又是咬顧景年耳朵。
頓時,行駛在路上的賓利變的怪異起來,時而行駛不穩一般,時而還傳來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