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卿飯吃的好好的,總感覺有一道不同尋常的目光盯著自己。
當即‘啪嗒’一下,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瞅著陳雷,“怎麼,我就這麼好看?看的你飯都吃到鼻子裡了。”
唐晚卿說完,微微往後靠在椅子上,嘴邊勾著一抹隨意散漫的笑,就那麼瞧著陳雷。
她這一笑落入陳雷眼中,霎時背脊一涼,有種危險來臨的感覺。
心說,夫人此刻的神情,竟與爺竟如出一轍!
“不是”陳雷摸了摸鼻子,也沒摸到飯,就連忙搖頭,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煜城也放下了筷子,手搭在唐晚卿椅背上,字音冷厲“不是什麼?”
對上老板刀人的眼神,陳雷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生怕說錯話。
“夫人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不是不好看。”
一旁的陳風用手遮麵,暗暗擠眉弄眼,替這不機靈的兄弟捏了把汗。
秦煜城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隻見他給唐晚卿夾了塊糖醋排骨,不冷不熱的開口“這個季度獎金為零。”
陳雷欲哭無淚,心都在滴血。
紅票票就這樣沒了?
夜,漸暗。
書房裡,陳雷總算找到機會和秦煜城彙報今天下午的審訊情況。
“爺,那女孩說是因為顧少占了她便宜,沒弄清楚才炸錯船的,並沒有人指使,她的本意隻是想給顧少一點教訓。”
秦煜城斜靠在椅子上,深邃的目光看著他。
“她說沒有就沒有?”男人手指一下一下的在書桌上敲擊著,心思難辨,“她若說自己是個男的你也相信?”
陳雷又想笑又想哭,剛被扣了獎金,可不想再被罰,趕緊使出殺手鐧。
“那女孩之所以能逃出去,是因為有人闖入工廠傷了弟兄們把人救走的,而且,把人救走的好像就是就是”
秦煜城雙眸微眯,嗓音冷沉“什麼時候說話都不利索了?”
陳雷站在書桌前有點著急。
心裡默默權衡了幾秒,他道“把人救走的應該就是夫人。”
話音剛落,秦煜城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一頓,目光意味深長掃向他,而後又望向窗外。
陳雷“”
這是什麼表情?
媽呀,大實話,他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