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同福客棧,紀綱一臉糾結的看著坐在他對麵的慕容秋荻,眼神之中時而殺意升騰,時而柔情蜜意,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矛盾綜合體。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回去吧,堂堂錦衣衛鎮撫使不去抓江洋大盜、綠林山賊,跑來找我一個小婦人乾嘛?”慕容秋荻是一點不給紀綱麵子,連正眼都懶得瞧他一下。
當年要不是她被謝曉峰傷透了心,又不想丟儘七星塘慕容家族的臉麵,她才不會嫁給紀綱這家夥。簡而言之,紀綱就是一個接盤俠。
你看紀綱粗眉大眼,又矮又胖,她這個南方有名的美女怎麼會瞧得上他。和唇紅齒白,滿嘴甜言蜜語的張揚比起來,紀綱真的什麼都不是。
唉,女人就是這樣,從古至今她們除了承認自己嫁錯了人之外,其它任何事情都不會承認錯誤的。比如她未婚先孕、紅杏出牆……
“夫人,我接到線報說十二星相和移花宮這兩夥悍匪都進入了江南,而夫人又剛剛到了這裡,我擔心夫人的安全,連夜帶著錦衣衛高手趕了過來。這段時間我說夜不能寐,生怕夫人發生什麼意外。”紀綱看著慕容秋荻嬌嫩的臉蛋,心裡如同小貓在撓一樣,心癢死了。
一段時間沒見,慕容秋荻那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水靈了。你看那肌膚水嫩細膩,透露出一絲紅暈,簡直饞死他了。
可惜,紀綱對慕容秋荻是又愛又怕,沒有她的允許他連手都不敢牽。
不過紀綱也非常好奇,慕容秋荻這變化好像也太大了點,眉宇之間和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啊!
其實,作為過來人,紀綱也知道這是被滋潤後的體現。可是他不敢說啊,怕說出來慕容秋荻會直接和他翻臉,到時候彆說享受這塊香噴噴的肥肉了,隻怕看一眼都會變成奢望。
“哼,你還知道關心我。”慕容秋荻冷笑一聲,“紀大人身邊美女如雲,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出事吧。”
紀綱是個正常男人,慕容秋荻不讓他碰他自然會找些替代品。據慕容秋荻暗線來報,紀綱暗地裡養了好幾個女人,這些女人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某些方麵和慕容秋荻有些相似。
紀綱連忙擺手,道“夫人誤會了,下官對夫人的忠心天地可鑒!”
玩歸玩,鬨歸鬨,在慕容秋荻麵前紀綱那是沒有一點節操可言。
慕容秋荻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道“行了,少廢話。我這次來江南有正事要辦,你要是敢妨礙我,就彆怪我不客氣。”
紀綱心中一喜,道“夫人儘管吩咐,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慕容秋荻嘴角微揚,道“我要你給我看好同福客棧,保證佟湘玉的安全,不許任何人在此鬨事。”
仙人醉的利潤太大,一旦打開市場說是日進鬥金也不為過,這錢多了肯定就會有人眼紅。
江湖勢力盯上了喬峰、李尋歡可以擺平,這官麵上的人就得靠紀綱了。
紀綱心中暗歎,果然還是忘不了那個小白臉啊,但臉上還是恭敬地應道“是,下官遵命。待會我就會傳下話,說敢動同福客棧就是和我紀綱過不去。”
“好了,你走吧!等天好了我會回慕容家祭拜一下父親。”慕容秋荻縮回放在桌子上的手,避開了紀綱伸過來的爪子。
“夫人準備回家拜祭嶽父大人,那我這個做女婿的必須陪同啊!”紀綱臉上稍顯不快,可立馬臉色又變得正常起來。
從慕容秋荻的動作看來,她對自己是沒有一絲感情了,連手都不讓自己碰一下。
“有紀情陪著我就可以了,你公務繁忙就不用去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還是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慕容秋荻擺了擺手,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紀綱很想和慕容秋荻來上一發,可惜慕容秋荻看上去並沒有這種想法,隻好訕訕的退了出去。
“大人,據暗線來報,青峰山小賊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住在夫人的房間裡麵,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離開。她們收拾房間的時候,滿地都是紙巾,還有不少碎布條。據說那些碎布條是被硬生生的撕開的,都是夫人的肚兜褻褲。”紀綱剛剛走下樓,一個帶著鬥笠的屬下就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此話屬實?”紀綱身子一怔,腳步不由停了下來。
“千真萬確!而且,屬下還打聽到,那小賊每夜都會光顧夫人的房間,折騰得夫人整晚都睡不好,不停的叫喚,還……”下屬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其實,下屬也非常佩服張揚的膽子,這是真正的做到了色膽包天啊!不過這小子體能是真的好,身邊幾個絕世美女,夜夜笙歌下還能把夫人治的服服帖帖的,真是讓人汗顏。
紀綱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咬著牙,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真是豈有此理!”紀綱怒聲吼道,“竟敢對夫人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立刻加派人手,給我查清楚那小賊的來曆,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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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綱氣得臉都綠了,難怪慕容秋荻剛剛連手都不讓碰,原來是吃飽喝足了已經了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一想到自己最愛的師妹在他身下承歡他就恨不得將張揚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不過紀綱混跡官場多年,早就養成了謹慎的性格,遇事不查清楚對方身份絕對不敢輕易出手,生怕對方有什麼後台是自己無法得罪的。
“大人,那小子不就是一個山賊嗎,難道還會有其它身份不成?”屬下不由一愣。
他甚至懷疑紀綱大人是不是生病了,知道自家夫人給他戴了綠帽子,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找對方算賬,而是想著調查對方身份,這實在讓人有點……
“蠢,江湖中誰不知道秋荻是我紀綱的夫人,這小子敢明目張膽的欺辱她,還如此有恃無恐,背後肯定有人給他撐腰。”紀綱摸著自己的胡子,一臉陰鷙。
其實,紀綱不是擔心彆的,他是擔心打了小的出來個老的,到時候惹到不該惹的人,他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