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鳥叫聲,向苒太熟悉了。
不就是珠頸斑鳩嗎?
之前在尚程公寓窗台上的鳥糞就是這種鳥拉的。
向苒剛一動身,忽然一陣熱流
不得了!
“啊!”她趕緊爬起來,下了床。
“怎麼了?”盛揚在睡夢中被吵醒,看到向苒衝出了房門。
難道是蟲子爬床上來了?
他一掀開旁邊的被子,床單上赫然一團紅色。
也愣住了。
好久才反應過來。
“盛揚,盛揚!”衛生間裡傳來某人的呼喊。
“嗯,我知道了,我去拿。”
他穿上拖鞋去了隔壁房間
向苒用洗手液沾了在床單那搓洗了一會,還是有一圈淡淡的印跡。
盛揚雖然背著站著,但忍不住回頭說道“可以了,沒事的,清潔人員會換洗的。”
“因為不是夜用的太小了。”
“哦。”
但向苒心裡有些發虛,若不是她“作風豪放”地把大腿架在盛揚腰上,估計也不會側漏的那麼厲害。
幸好他醒的晚,不知道。
兩人下樓用了早餐,便打道回府。
一進門,曾阿姨的目光就在向苒臉上打量。
看的向苒很不自在。
等回到房間,曾阿姨就敲門進來“小姐,我切了點水果給你。”
“進來。”
曾阿姨關上門,把水果放在櫃子邊上,問道“你昨晚和盛總在外麵過夜了?”
“嗯,不過我大姨媽來了,什麼都沒發生。”
“哦——”曾阿姨又問,“那昨天的酒會見到了什麼人,你和我詳細說說。”
向苒一五一十地把可以回想起來的地方都說了,甚至還有講了關於房子裡有蟲子的事。
“你最後去了他房間?你們睡在一張床上?”
“嗯。”
但向苒沒提盛揚給自己揉肚子的事,可能是——怕蘇家人嫉恨?
額。除此之外,事無巨細全都托盤而出了。
畢竟工作做的細,才能得到報酬。
隻是盛揚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轉性,似乎想和她“同房”來著。
向苒覺得他大概率不是gay。
嗯,一種直覺。
女人的直覺。
可長期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曾阿姨,要不我們回蘇家住一陣?或者你們問問蘇小姐願不願意回來呢?我覺得盛揚他早晚都要想行夫妻之事。”
曾阿姨歎氣“你再堅持一下吧。”
“堅持?算了。我自己和蘇管家打電話,順便問問他什麼時候我可以回去拿傭金!你先出去吧。”
曾阿姨還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口。
隻得默默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