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完的第二天,蘇以晴的阿姨便回澳洲了。
但她走之前托蘇躍和盛揚打了招呼。
還解釋蘇以晴的母親是因為前些日子腳扭傷了,行動不便,才沒有來。
否則是一定要來看女兒的雲雲。
蘇躍轉交給向苒一把黃金長命鎖,一對黃金手串,兩個銀錠,說是蘇以晴父母給孩子準備的。
向苒收下了。
雖然是順產,但她還要待在醫院幾天。
醫生說根據排惡露的情況,再考慮產婦什麼時候出院。
盛揚巴不得妻子早點出院,這醫院的病房條件實在一般,雖然是單人間,但晚上空調的聲音太響。
他很怕影響妻子的休息。
結果第二天中午,向苒遇到了新的難題——母乳喂養。
她的奶水堵住了。
幸好盛揚連夜請來了通奶師。
通奶師長得五大三粗,壯的像可以去奧運會摔跤的女選手。
她撩起袖子,一通擠壓,疼得向苒都哭了。
盛揚站在一旁也看呆了——這和酷刑有什麼區彆?
他壓根不知道,女人生育結束之後,還有這一關要過。
“要不,就彆喂奶了?一直不擠,奶便自動可以堵回去了。”通奶師看孩子爸爸對妻子心疼的眼神,詢問主家的意見。
通奶師專門服務於h城的富人家,現在很多太太都不願意喂奶的。
盛揚還未來得及接口。向苒就咬牙說道“再試試看吧。”
作為母親,她實在是有愧。
之前聽醫生說母乳會讓嬰兒的身體更強壯,免疫力更強。
為了孩子,她在這方麵願意試試看
在向苒一聲聲隱忍的哭聲中,奶水終於通了。
通奶師,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她擦了擦汗,顫著手從孩子爸爸那邊接過了豐厚的紅包——太緊張了。
她通奶的時候,感覺孩子爸爸的目光在背後像要“刀”自己一樣。
太可怕了。
向苒掀開哺乳衣,露出半邊雪白漲得圓圓的,比從前的樣子飽滿許多。
孩子吸奶吸得歡快。
盛揚凝目看著。
正在喂奶的妻子,神情彆樣專注。
他被震撼住了。
“老婆,我從小沒喝過一口母乳呢。”盛揚歎道。
“啊?媽沒給你喂嗎?那你小時候就吃奶粉啊?”
“嗯。據她說,她屬於天生沒有奶水的那種人。”
“哦!”向苒朝他嫣然一笑,“我感覺,我可能是屬於奶水多的呢。”
反正向苒小時候沒聽說過村裡的婦女奶水不夠的,她對此很有信心。
而且她最多也就喂養母乳一個月。
懷裡的嬰兒用力地吸吮,狼吞虎咽的,聲音響亮。
向苒滿意地笑了。
夜深人靜。
盛揚坐在床邊,看著妻子給兒子哺乳,聽著兒子“吧嗒吧嗒”的吸奶聲音,心中也是莫名感動,